了,淫液越积越多,余烬的手伸进去,咕噜一声,又吐出来一滩。
“不说清楚的话,我就去睡了。”
“展品是1720世纪的油画。”温冉忍不住了,藕节似的双臂环住余烬的肩,余烬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我我看中了其中一幅,想买下放在画廊里。”
温冉看着那根狰狞的东西露在外面,又不进入,只是翘在那里,示威一样,急得呜咽一声:
“你快点。”
“快什么啊。”余烬俯身,按住她的手腕,语气得意洋洋的。
“你说你单身,我不高兴。”
“不是单身。”
温冉的脸颊红扑扑的:“是老公。”
姐姐真主动(高h)
听见“老公”两字,余烬眉眼一扬,好像很受用。
温冉觉得无语,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对这个字眼这么执着,大概是为了宣誓主权?
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缝中间,余烬摸着那根东西在阴唇处来回摩擦,温冉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进入。
“你确定?”明明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他偏搞得极为正式。
“等下别哭啊。”
余烬一个用力顶开花穴,即使温冉湿的不行,也猛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太大了”茎柱直往狭窄的甬道里钻,温冉发出细微的低喘,“出去点。”
余烬凭记忆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慢慢地进入摩擦,淫液越积越多,流在雪白的床单上。
温冉舒服地眯起眼睛。
“宝宝。”他哑着声,一边插入一边唤她,“换个姿势。”
“你坐上来。”
温冉听话地坐在他两腿间,脆弱的花穴一点点将他的茎柱吞下,插入到底的时候,她大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