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而且这样的花边新闻其实并不会带来什么影响,他们又不在神奈川工作,所以顶多也就是被讨论几天,然后人们就会忘掉了。
“不过你这张脸……能稍微调整一下吗?”
太像了也不好啊,就算是整容其实也很难真的整成一模一样的。
“不行就用便携式义骸吧,几天的话还是消耗的起的。”
义骸本身的样貌是固定的,没办法改变。不过不稳定的便携式义骸却可以扭曲面容,这么一看这小东西正好可以解决他们的困境。
至于每次更换都会有点小不同……也不会有普通人注意这些细节的,只要像萩原研二又有一些区别就可以了。
“那我先跟千速姐说一声,让她给萩原先生和萩原夫人打个预防针。”
“欸?等等!”
松田阵平刚掏出了手机却被萩原研二一把摁住了,那炸了毛的惊慌失措的模样让松田阵平还有些惊奇。
他几乎从来没见过萩原研二如此失态的情形。
松田阵平大概猜到了萩原研二的一些心态,但是也没料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hagi。”
卷发青年顺着那只颤抖的手,把他的幼驯染恋人拉到了怀里,抱着他给予他力量。
“他们一直都在为你骄傲。他们没有怪过你。”
萩原研二虽然殉职的时候才从警察学校毕业几个月,但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否则……那个炸弹也不会让萩原研二去负责,这对一个刚加入爆处组的新人来说无疑是看重,是赏识。
那是他生前处理的最后一个炸弹,却并不是第一个炸弹,在萩原研二的葬礼上,除了他的亲朋好友和同事,其实还闻讯赶来了好几个曾经被他救过的人。
他们的儿子生命虽然短暂,但是却也足够绚烂。
“我知道……但是……再给我一点时间。”
萩原研二心乱如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想到上次父亲的沉默,母亲的失落,他就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儿子
“萩原先生和萩原夫人比你想象中的要坚强。”
松田阵平一下一下顺着萩原研二的脊背,就像是安抚一个无措的孩童。
“说起来我也很惭愧,在失去你的那段时间里,说着要替你照顾父母,但实际上反而是他们在安慰我。”
每次见面都惹得他们伤心,渐渐的松田阵平也就很少再去了,否则难道让本就承受了丧子之痛的两位长辈还要每次都费尽心思的开导他吗?
“我们都是不称职的后辈,所以我陪你一起去负荆请罪。”
“小阵平……”
“嗯?”
“研二酱好像更爱你了。”
“啧……光说没用,看你表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