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双眼放光,满怀希望,他捏着骰子扫视了一圈,然后猛地掷了出去。
新的一局,新的希望。
骰子滴溜溜地转动着,一圈,两圈,三圈。。。。。一直转了几十圈,才慢慢停下。
看着骰子的点数,庄家彻底的无语了,屡试不爽的招数怎么会失灵呢,在这之前可是要几打几。
庄家无语,上门下门也是瞪着狐疑的眼睛看着骰子,然后又看看庄家,似乎在问,咋了,点子怎么也不准了?是不是在下食?
牌九的规矩,按点子拿牌。
因为庄家掷的是七对穿,所以小安先拿。
小安早已明晓庄家的套路,他拿的就是庄家玛好的大牌,而在拿牌的过程当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庄家的牌又给调成小牌。
小安的赌技一臻化镜,别说牌桌上的三人,就是葛老怪来了也未必能看出来,只因小安的手法太快。
小安把牌亮出,竟然是副天对。
一把牌里只有一副天对,再出现就说明有人出老千,先出后不出,当然是后出的输。
庄家只好认输。
两局赢了两千多,小安笑得见牙不见眼,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庄家恨得牙根发痒,可是毫无办法,他沉思了一下,看向下门,似乎在说,你俩咋回事,怎么不给我打配合了,这样输法,别说我了,就是你们也没法交差啊,这可是两千多出去了,两千多大洋呐。
下门也是一脸的懵,似乎在说,咋回事啊,你怎么连骰子都掷不准了,你让我俩怎么跟你打配合,更何况这小子不是自己一个,还有俩保镖盯着呢。
庄家有些骑虎难下了,继续赌下去再输咋办,可是就此收手,也输了两千多,没法跟老板交差,从薪水里扣,我操,那一年白玩了,还得倒贴。
沉思了一会,犹豫了好久,庄家又拿起了骰子,事不过三,再赌一把试试,实在不行换人,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赌场里还有高手。问题是没人轻易的要求换人,那意味着自己输惨了,不然的话谁愿意换人,真是输钱又输人,这赌场也没法待下去了。
庄家没想到,这小子胃口那么大,竟然把眼前的所有的钱都给压上了。
两千多的局可不小,就连庄家都觉得这小子简直要疯了。
小安身后的俩保镖倒是乐得从汗毛孔往外冒喜气,这小子赢钱比喝凉水还容易,我操,得空的话得拜他为师,有这手绝技,还干啥保镖啊,玩着就把钱赚了,这是天下最最开心的事情。
庄家神色凝重地拿起骰子,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像是吓着了一样把骰子掷了出去,神色间再也没有先前的自信和张扬。
赌场里的庄家也只是赌场的员工,只不过因为一技在身,收入比打杂的伙计高出甚多,但是也因为收入高,责任也大,他们的责任就是为赌场多赚钱。
收入和效益挂钩,你为赌场赚的多就拿的多,这个是硬指标,没人眼馋,当然,你为赌场赚的少,你的收入就少,老板不是傻瓜。
假如,当然,这样的情况很少,这大富贵赌场开业以来并没发生过,就是赌场赔钱的事情,赌场赔钱也只是赔钱,但是庄家必定丢饭碗。
庄家丢饭碗,那他在整个圈子就呆不下去了,开赌场的都想赢钱,你却输钱,哪个赌场老板敢要你,除非脑子被驴踢了,问题开赌场的,哪个脑子能笨了。
小安当然不会允许庄家掷出他想要的点子,于是就暗运丹田之气,一口气径直吹向骰子。那骰子被小安吹得不知多滚了几圈,然后停下了。
并不是庄家想要的点子。
三点,对穿。
庄家懊恼的一拍脑袋,真是邪门了。
庄家的同伙,上门和下门一看到骰子停下来,显示出并不理想的点数,他俩齐齐地看向庄家,似乎在问,你咋回事?
上门和下门确实有理由怀疑,庄家作弊了,难道他和这小子串通好了?想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