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山匪中的一员了,
她一人一马,马上还驮着行李,
就在荒山脚下,哪个山匪看着不眼馋呢。
沈清楠还觉得,这山匪嘛,
多半都是鲁莽的,直接就动手了,
没想到啊,还是有些头脑的,
居然还知道冒充老头的儿子,
先给自己下药。
沈清楠并不怪那个老头,
她可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这老头看着就是年纪大了,
也没有别的亲人,
外面也是无处可去,
因此也成为留在了镇上的小部分人,
茶寮的后厨也只有他一人在操作,
那男子见沈清楠坐下后,
向老头要了一碗茶,
便从后面绕进去,
看得出来,老头应该是认识他的,
但从老头对男子的畏惧来看,
两人并不熟悉。
等那男子把馒头和粥拿出来后,
那粥里就掺了药,
喝着,还有些回甘。
换作其他人,怕是一碗粥下肚,
就该失去知觉,任人宰割了吧。
可惜,他遇到的是沈清楠,
所以在男子为防意外,
又给沈清楠添了一碗加了料的茶后,
就想看着沈清楠倒下后,
以便他行事,
谁知道沈清楠不但倒不下去,
他却是被沈清楠给一刀把就放倒在地上,
而这女子,居然开始品起碗中的蒙汗药成分了。
男子感觉不妙,他本来今日是下山来路过荒山镇,
准备往禹州送信的。
昨日抓到几只肥羊,
听说为首那人是个商贾,生意遍布尚朝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