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骆恩毓就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理由。
在她看来,她所做的都是对的,毕竟她是效仿娘亲的。
世上,没有哪个娘亲会害自己孩子的吧?
唯一错的,她好像想起什么了:“我不该冒犯爹您。”
丁青眉头一蹙:“那你就该去冒犯齐墨缘?”
骆恩毓震惊地抬起头,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那双眼睛好像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完了,完了。
这爹好像真的会读心术,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刚才她明明只是开了下门,还门去齐墨缘的房间。
想到这里,骆恩毓不禁咽了口口水,心里怂得不行。
“女儿真的错了!”
若论承认错误,真的没有哪个比骆恩毓更加诚恳的了,但这种光有态度,不知原委承认错误根本没用。
不知道错在哪里,下次还要犯。
想着,丁青狠狠地看着地上的骆恩毓,呵道:“跪下!”
骆恩毓立马将左腿也跪下,乖得跟只小白兔。
“今晚,你就跪在那里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儿,再起身。
记住,不准用修为保护自己,好好用这双腿跪在地上!”
此话一出,骆恩毓心凉了一般。
此时刚到开春,各处都是化冰的时候。
更何况,这里是极寒山,没有修为的保护,双腿很快冻成了两根棍子。
整个膝盖跪在地上,又疼又酸,怎一个难受能描述的?
丁青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一夜无眠,一个跪着,一个坐着,骆盈静躺在床上也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丁青见骆恩毓还不吭声,于是,主动问道:“可想出来错在哪里?”
骆恩毓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不怪她笨,她真的想了整整一夜,真的什么也没想出来。
她坚持道:“女儿不该对您欲行不轨,更不该对齐墨缘都歪心思,女儿真的错了,求爹宽恕!”
再不满意,她真的要疯了。
但是,丁青依旧冷着一张脸,难道她说错了?
骆恩毓眉头紧皱,害怕丁青又给她什么惩罚。
丁青再次叹了口气。
她态度是真的诚恳。
他让她不许用修为护体,果然,一夜一点灵气没有透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