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钱礼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没了那玩意儿,钱礼往后上厕所,都得蹲着来,再没法享受当老爷们的乐趣。
估摸着,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拍了拍脑门,说道:“你跟钱礼结了这么大的仇,八成会惊动渡业谷,派来高手追杀你。”
“好在,这两天我就打算离开县城。往后啊,你可轻点儿给我拉仇恨吧!”
钱礼可是渡业谷的少门主,他让人嘁哩喀喳的给切了,那渡业谷能干么?
他们早晚会找上门来。
而且大家都知道,秋铭是我的人,她对钱礼下毒手,外人肯定以为是我的授意啊!
渡业谷当年能把守灵门弄得支离破碎,势力肯定是相当的庞大。
凭着我们这几个人,就想对抗渡业谷?那不是开国际玩笑么?
这仇恨让秋铭给我拉的,都快把我整拉稀了。
秋铭离开后,我独自一人琢磨了很久。
因为我俩之间,落下了很深的“因果”,她不敢直接对我动手,只能依靠我自生自灭,她才能取走她的阴煞源泉。
只是,从小黑妞开始出现到现在,我始终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懵圈状态中。
我想不明白,我俩的“因果”,是从哪儿来的呢?
要说是前世积累的“因果”,可……小黑妞她有前世么?
她就跟悟空哥似的,好像突然从哪个旮旯胡同里蹦跶出来的。
……
三天后。
我坐在白小跳新买的面包车里,领着一队人马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原计划里,我是打算即刻动身的。
不过侯楠刚做过手术,乎尔巴说,他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让新脊柱与筋骨契合。
此外,县城冲进了大水,大街上的水面,能蔓延到二层楼那么高。
出县城变成了件麻烦事儿。
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被耽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道场被毁的缘故,县城地界的气候,忽然变得正常起来。
微凉的秋风和一蓝如洗的晴空,都变得和往年一样。
好像除了发大水引发一些灾祸以外,一切都开始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