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他哑声低问,苏媞摇着头不住躲避。
泪水一滴滴砸在马车上,委屈极了。
“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秦观闻言眼底妒火更沉,手指抵弄着她,寒声道:“不让我碰?那你要谁碰?你别的奸夫,还是你那不中用的相公?你身子养得这样浪荡,他们能满足你吗?”
明明他第一次碰苏媞时,就知道苏媞不甚通晓情事。
明明他心底也猜得出,即便苏媞再惦念她服药后想起的那个男人,也未必能有机会,和那人发生过什么,至多,不过是个念念不忘的旧情郎。
却还是压不住妒火,拿这些话刺激她,羞辱她,折磨她。
秦观此刻带给苏媞的羞辱,暂且压过了一瞬药效,让苏媞眼底,恢复片刻清明。
她知道梦里的那个处处疼她护她郎君,绝不会对她说这样过分的话。
有那么一瞬,认出了眼前人,不是梦中人。
他们长着一样的脸,可他们,不是一个人。
最起码,在苏媞心里,不是一个人。
她眼里泪水潺潺,抖着身子,就往外头爬,拼了命的想逃离秦观,连身上寸缕未着都顾不得。
可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妇人,哪里能在秦观眼皮子底下逃脱。
秦观捏着她后脖颈,将人重又带进怀里,也瞧见了她眼底这一瞬的清明。
他辨得出她此刻和方才目光的不同,自然也清楚,苏媞吃药想起的人,不会是自己,愈发妒火中烧。
抬手捏着她后颈,将人扯进自己怀中,目光恣肆轻贱,低首贴着她耳畔道:“怎么,认出我是谁了是吗?服了药后想起旁的男人就能动情,认出我来就不许我碰,可是苏媞,你就是再挣扎,又能如何呢,还不是逃不脱我,你就是再想着旁人,也只能在我榻上放浪。”
苏媞心底痛意难言,身子却被那药磨得浪荡。
内外割裂的折磨,像是要将她灵魂撕扯碎,
苏媞说不出话来,泪如雨下,哀艳可怜至极。
可不过片刻后,那药就又让她意识迷蒙。
她心里隐隐知道不对,身子却难耐。
忍了又忍后,还是唇瓣微启,溢出几许吟叫。
秦观瞧着她这副被药物控制的模样,又爱又恨。
那药控制着她的情绪和身子
苏媞眼底星光闪闪,全是缠绵情意。
这双眼里上次让秦观迷了眼的情意,此刻,只让他又妒又恨。
她眼里的情,给的不是他。
秦观喉头滚动,伸手遮着她那双,他曾经最喜欢的眼眸。
他压着她身子,咬着她脖颈那处血洞,恨不能喝尽她的血,动作极狠的撞,半点都不怜香惜玉。
外头暴雨如注,马车剧烈摇晃。
苏媞哭音阵阵。
秦观遮着她的眼睛,声音低哑中裹着浓重的妒火,一字一句在她耳畔道:
“记住了苏媞,此刻在你身上的人,姓秦名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