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把信送出去,好让她离开东宫,不是两全其美吗。
那姑娘却把这帕子给了秦观,存心在秦观跟前给她上眼药。
苏媞是想跑,可真没想得罪秦观。
她暗暗记了那姑娘一笔,心道以后再也不信那人了。
连带着,也使了一点小心机,告诉秦观,是明宁劝自己写那信的。
秦观将她指尖口脂吻去,听着她那句怕疼不肯写血书,胸腔溢出笑意。
掂了掂怀里的她道:“看来还不算太笨。”
话落,铺开纸页,提笔沾了墨汁,递到她手上。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腕子,停在纸页上方。
贴着她耳边道:“帕子不许给沈砚送,想问什么,就在信里写,孤一定给你原封不动的送到江南。”
他话落,握着苏媞腕子落笔。
说是让苏媞写信,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在她腰上游走。
苏媞身子敏感,痒得发颤,手也抖了。
一大团墨汁沾在纸页上,苏媞惊呼了声。
秦观见状轻拍了下她身上软肉,吓唬她道:“这是洛阳最上乘的印金纸,一页百两,你毁了,怎么赔孤?”
百两?
苏媞面色发白,急得心慌。
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再说了……明明是殿下您不规矩,才害得我这般……我……我没有银钱的……“
秦观眉眼笑意浓浓,手抚在她腰上,寸寸向下,哑声道:“没银子?没银子那就只能用旁的法子赔咯。”
苏媞羞的面色红艳,不敢应话。
秦观拍了下她臀肉,斥道:“别磨蹭,快写,写了孤让人送去沈砚处。”
苏媞不知为何,秦观今日不仅没因自己偷偷写信之事动怒,还答应给自己送信去江南。
却也不敢多问,只依言提笔写着。
边写,边挨着秦观揉弄自己身子惹出的痒意。
一封信磕磕绊绊总算写完,秦观将纸页收起,塞进信封中。
秦观瞧着那信,心道,一封信而已,送去江南,只需让沈砚依着信上苏媞问的话回就是。
苏媞接了她心心念念的前夫的书信,自然也就信了,沈砚早已将她献给了他。
到那时,就在这里,就在这张书案上。
他要听她她亲口念着沈砚的回信,脱了衣裳伏在案上,任他予取予求。
这念头涌起,秦观气息微重,抱着人的力道也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