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分布几道小口子,血迹已经干涸。
他微挑眉,面露疑惑,“我认识你?”
印象里,他见过汪淼。
是在下面递来的资料中。
这个除范世谙队友外,时常出现在他身边的男人。
但也只是简单做了了解:一个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心理学家。
仅此而已。
他要警惕的对象是范世谙,最需要关注就是他的动向。
其他人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现在看,是他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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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见过面。”
“但我对你印象很深。”
汪淼平静道出事实,“每一次查到有关于苍鹰集团的信息,你的形象在我心里就越丰满一点。”
“你是个极度自信主义者,这样的人。心中有自己既定的方向。”
“你会赌,赌警察不会拿市民的性命开玩笑。”
汪淼说话的同时,轻敲桌子,“可你忘了一件事,我不是警察。”
正因为不是警察,他用的不是警察办案时的思维:嫌犯会优先选择没人的地方,做为逃亡必经之路。
他只是将人性的恶放到了最大。
米先生这种人,不是会顾及别人生命的存在。
在他心里,他自认为不重要的人命,不过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而已。
有利用价值,没有使用价值。
米先生哼了一声,背靠椅背,整个身体放松。
问到他想问的,其它问题,他并不在乎。
从今天开始,苍鹰集团不复存在。
什么死法,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汪淼站起,范世谙接替了他的位置,克制内心的激动和愤怒。
他翻开笔录本,“说说吧,这么多年,都干了什么大事?”
“很好奇?”米先生露齿一笑,“不告诉你。”
“高货送去哪了?”
“哪些人的把柄,在我手里?”
米先生点点自己脑袋,“都在里面装着,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他不配合的态度,在明示警方:他死了无所谓,可等他一死,会发生什么,无法保证。
“那说说吧,当年怎么在水牢里设的陷阱?怎么害死了胡庆?”
范世谙右手手掌朝下,重重拍在记录本上。
愤怒在这一刻实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