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为了自家的心上人,逐渐开始不当人了:“我把我的大徒弟抵押给你。”
他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到了一些事。
揭林璇的短:“你上次离宗,被我逮个正着的时候,不正随身携带阿容的夜壶吗?”
那一幕,他记忆深刻。
以至于后来的阿容,深夜在后山怀念夜壶。
林璇:“……”这是能说出来的话吗?
“噗。”盛羡笑得前俯后仰,没有身为少主的样子:“本少主有夜壶,送你要不要?”
原来她喜欢收集别人的夜壶啊。
“你再笑一个试一试?”林璇眼神警告,仿佛在说再笑一个,她可是要放他鸽子了。
任由他自已自生自灭。
盛羡以一秒的速度收起笑意,不敢与她对视。
他的神色,准确无误地落入盛怀舟的眼中,他这个缺心眼的傻弟弟怎么有点怕她?
是他的错觉吗?
看着故渊,林璇微微一笑:“你怎么不说,我在走之前,把你的饭盆踹进猪圈里?”
刚好有一头老母猪,用嘴对着饭盆啃了几下。
然后她再若无其事放回原地。
故渊有一瞬间的窒息,气得他额头青筋暴起,却也只能咬牙:“那你脚踹得疼不疼?”
为了找回小九。
别说踹他饭盆,就算是踹他徒弟都没有意见。
林璇:“……”难为他了。
“徒儿,为师陪你一起去吧。”宁世知道自已拦不住她,只好提议陪着她一同前去。
两个人方便照应。
看透一切的木子宸,调笑:“人家又不是三岁孩子,出不了什么意外,你要学会放手。”
她总不能一直躲在他身后。
万一他有一天不在了,她又能躲在谁的身后?
宁世还想说些什么。
“你打算一走了之?”江年小酌一杯酒,跟木子宸一唱一和:“你是走不开的。”
他特殊的能力,比任何人都有用处。
宁世:“……”他们怎么那么烦人。
他纵使是万般不舍,也又不得不留下来,反正江年也在,也不怕他跟徒儿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