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一年。
姝宁公主和肃国公感情不佳。
国公府的人都是如此说。
公主和驸马琴瑟和鸣,郎情妾意。
公主府的人都是如此说。
明明不过一墙之隔,可偏偏是两种不同的说法。
只不过两边的人都受过良好的调教,嘴巴很严,并没有什么言语传出,彼此之间也并不知道旁边是这样的说法。
公主府和国公府之间开着一道暗门。
是皇帝当初特意交代的,送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萧蘅在那里移栽了一大片的海棠花,因着是刚移过来,显然有点水土不服,开得并不十分繁茂。
他白日里似乎很忙,鲜少出现在公主府中,每当夜幕降临,便会准时出现在那道暗门处,脚步匆匆的过来侍寝。
侍寝。
是姝棠对他最精确的形容。
这人简直是她遇见的最奇怪的人了。
要说他喜欢她,他对她总是一副紧张端正的模样,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为了躲她一天天也不见人。要说不喜欢,他每天晚上跟点卯似的来,做恨吗?
姝棠真是付出良多。
萧蘅每次见她冷脸,胸口的爱意就蹭蹭往上涨。尤其是在床榻上,只要她露出那副咬着牙的模样,他就更加卖力了。
为了得到他全部的心,她每天憋笑真的憋的很累。
吃饭的时候想笑,看书的时候想笑,逛街的时候想笑,就连做恨的时候都想笑。
可萧蘅那人,不知怎么,就总是差那么一点。
也许,她该放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