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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3页)

秦禅月窝在被子里,脑子里又想起来她不久之前做的一个梦。

她刚来佛塔里的时候,凉气入体,病的昏昏沉沉,后来竟瞧见带着面具的周海从天而降,下来抱着她,她掀开他的面具一看,底下竟是养兄的脸。

秦禅月低低的笑了两声,心说这梦都是什么寓意啊?乱七八糟的。

柔软的被子裹着她,很快又让她忘掉了这些事情,拖着疲惫的病体,渐渐陷入了梦乡。

寂静的佛塔之中,阳光自塔顶而落,折射出各种柔顺明亮的色彩,夫人裹着锦缎,眉眼间似乎残存着淡淡的笑意。

秦禅月被幽禁佛塔,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停滞的时空之内,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而在这佛塔之外,却是各方势力交杂,诸方角力。

而处在最中心的宋远洲脑门子上都一片官司,他这些时日查查这个,查查那个,只觉得人都要查没了。

——

大理寺官衙衙房内。

衙房一排连着一排,无数个身穿官袍的小吏在其中跑来跑去,薄秋的天气里,人活生生跑出来一层汗。

宋远洲坐在衙房之中,困极了。

他已经连着三天三夜没睡了,人参丸是一颗接一颗的吃,身子都快吃垮了,可又不敢睡,就这么苦熬着。

一沓又一沓的文书被送进来,一卷又一卷的陈年老案被铺到面前来,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宋远洲看的头痛极了。

而比文书和卷宗更让人头疼的,是二皇子党派和太子党的双方拉拢。

现在这案子是他一手来查,身为主审官,能在其中做手脚的地方太多了,所以这两拨人都想把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

宋远洲原先任大理寺少卿的时候,就是一个标准的“跟皇党”

,只跟上头的皇上,皇上说什么他就干什么,这就是他的立身之道,保命之本。

这也是这案子能到他手里的原因,因为他两个党派谁都不沾染,而刑部那头的人站太子党,锦衣卫那头的人站万贵妃党,两拨人撕来撕去,都难当主审官。

别看眼下是三堂会审,其实另外两边都各有心思,宋远洲一边查案,还得一边跟同僚勾心斗角,顺带还得忍受同僚时不时的诱惑和挖坑。

人有几个心眼啊够这么用!

再搅和两年得把他命都搅和进去!

要是再查不出来什么能给秦夫人定罪的证据,他真要被活生生逼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牢狱里的周驰野要见宋远洲。

宋远洲盯着桌上的卷宗,没好气儿的回:“让他等着吧。”

对于这个周驰野,宋远洲也不怎么喜欢。

虽说这个人之前给他提供了不少案件信息,加快了案件的调查步伐,但是谁会喜欢一个背叛了自己父母的人呢?

大陈重养育之恩,羊跪乳,鸦反哺,这都是刻在骨头里的东西,周驰野就因为一个女人,能将十来年的养育之恩都能抛下,这能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在宋远洲看来,秦夫人在养育子女这件事上半点错都没有,若是换了宋远洲,也会如同秦夫人一样来做。

因此,宋远洲对周驰野很厌烦,听了下面小吏的话,也并没有直接去见周驰野,而是转而看了一眼天外。

天外暮色沉沉,秋风瑟瑟间,廊檐下挂着的灯来来回回的晃,头上的乌云厚而沉,像是要落一场雨。

这一场磨难,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啊。

——

当夜间果然下了一场雨。

雨势连绵,淹没了整个长安,坊间的青石板砖被雨水冲刷,冲出了一片片暗青色的痕迹,中间的砖缝却是怎么都冲不净,依旧是一片黑色,雨静之后,浅处聚集出水洼,倒映着月亮的身影。

一场秋雨一场寒,长安的鸟儿都显得寂静了些,列队南飞,飞向温暖的南方。

而被困在长安城中的人却不得而出,只能一日又一日的苦熬。

次日,清晨。

朝阳自屋檐后渐渐升起,将屋檐照出亮亮的鎏金色,薄薄的晨曦挥洒之间,人们的一天也随之开始。

坊市间热闹纷纷,临近秋日,出去踏青游玩儿的人也不少,学堂的游子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玩闹,各个坊市的人群穿行在街道之间,马车辘辘踏过青石板。

别管长安城上头的人打成什么样,下面的民众们照样过着他们的日子,头顶上的太阳换了一轮又一轮,各家草木都静静地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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