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去,醒枝开始不安。
虽然酒廊的后门儿鲜少有人,但两人这么抱着,也不像话。
“我要是再不回去,我哥会找我。”
怕霍启尊发疯,她已经自动把“哥哥”换成了“我哥”。
但显然听在霍启尊耳朵里没什么区别。
他不仅没松开她,还低头咬上了她的耳垂。
时隔两年,他还记得她的敏感点。
醒枝闷哼了一声,伸手攥紧了衣角——他的。
“你的‘哥哥’也知道你这么敏感吗?”他恶意地在她耳边问。
用牙齿轻轻噬咬着那块软肉,醒枝的脸一点点红透了。
“霍启尊,你要是再这样,我会觉得你后悔离婚了,简直对我爱的死去活来。”她气息不稳。
猜对了。
霍启尊眼神幽暗,盯着她雪白的脖颈:“然后呢?”
“那我会继续利用你,让你心痛,就跟……两年前……一样。”
耳垂上的濡湿触感让醒枝激烈地抖了一下。
比接吻还色情,这个男人怎么还是花样这么多!
她也知道他会心痛。
只是她不在乎。
霍启尊没看她的眼睛,也没有给她正面回复。
“放马过来,就怕到时候,你损失的就不是一个肝了。”
还有心,这次,心必须在我身上。
太肉麻的话霍启尊说不出来。
这两年,不仅醒枝有长进,他也有。
当时他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没有经验,以至于太过笨拙,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猎物的位置,才栽了那样的跟头。
如今,角色对调,他反客为主。
“你会把我的内脏都掏出来展览吗?”醒枝闷声问他。
她坐在他腿上,霍启尊能明显感到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他咬牙:“不,我会卖去猪肉铺,让人都看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们面对着后门的方向,有人过来了。
“好像是我哥。”醒枝猛地撑着霍启尊,从他的腿上下来。
霍启尊拉着她的手臂一个反转,将她按在了门口的墙上。
“盖个章再走。”他撩她的头发,之后,吮上了她颈侧的一块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