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驱赶?”
“使其无地自容即可!”
屠文林听得刘永铭有办法,连忙恭敬得说道:“还请兄台教我!”
“长安有处销金窟,屠公子可知为何物?”
“红杏楼?长安人人皆知呀!”
刘永铭笑道:“何不祸水东引?”
“近日传闻那便就是混世阎罗的产业,被皇帝下旨给查封了!”
“哦,原来已查封了!
不要紧,除了红杏楼,还有绿绮阁呢!”
“为何总提青楼?”
“只要将其诓入青楼之内即可!
那绿绮阁打个茶围也得十两为底,他江南仕人再有钱,也不至于会将全身家当都带在身上!”
屠文林一听马上就懂了,他说道:“是了!
红杏楼与绿绮阁皆是混世阎罗产业,刚开业那会儿,常有人想要白嫖或是闹事,皆被剥了衣物,光着身子赶出去。
但自此之后,都是先收银的,此计怕是……”
刘永铭笑道:“可曾听说近日陆礼部之事?”
屠文林靠近了刘永铭轻声说道:“您是说陆礼部被红杏楼的姑娘扒了衣物从后门赶出之事?我也听说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刘永铭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
陆礼部乃天下大儒,风流名士,而红杏楼中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匿名而去亦不新鲜。
且红杏楼只对生客先收银子,像陆礼部这等大儒名士或是熟客,皆不先收!”
“那江南仕人是外地人,而我……我也非什么名士!”
“那就约一个名士同去便是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之时,你便尿遁而走……”
屠文林啧了一下嘴,说道:“那……那也太……我读书之人实不当行此奸计!”
“事出为急,权且为之嘛!
话说,夏彷之子夏冰赢了那局棋后也不知是否入了陆姑娘法眼。”
屠文林一听,咬了咬牙,心中有些怀恨,可又马上会意了刘永铭话中的意思。
他问道:“你是说……约夏冰同去……”
刘永铭笑道:“他可是你一情敌呀!”
“夏彷乃是大汉国国手!
名声在外,其子亦是长安青年才俊,想来绿绮阁的姑娘会看其面子,先招待后付银的!
且……且要是夏冰,那我便无愧疚之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