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虚应了一声,到便回了厅堂里头。
“是不是那件事件办成了?”
谷从秋连忙小声得应道:“六爷!
成了!”
“什么?”
谷从秋小声得应道:“下午的时候臣打发人去大理寺提宫千树和余讽。
囚车走到半道上,不知什么原因,那车轱辘就掉了。
差点没把当差的吓死,还以为是有劫囚车的呢!
不得已,只能将囚车停在一边,找人过来修!”
刘永铭笑道:“正好来了个会修车轱辘的?”
谷从秋低了低头,佩服得说道:“如六爷所料!
那人还故意张了领口,让差役看到了他里面内衬的黄衫!
因为我有事前的嘱托,他们也都知道怎么办。
所以就由着那人随便修车,并与宫千树说了一会儿话。”
“他们说什么了?”
谷从秋应道:“不知道!
差役根本没听。
臣早有吩咐,让他们不要听,不要管,不要问!
不许他们去听!”
刘永铭连忙点头道:“行呀你!
这事办得利索!
知道什么应该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了!”
谷从秋的腆笑道说道:“车修好以后,二人被押解到刑部。
臣听属下汇报之后,看得宫千树的表情十分平静,且有时有意无意得还能露出笑来,心中便有了数。
简单得问了几句以后,便将他收押了。
然后就到六爷您这里来了。
那个……那宫玥璃那里……”
刘永铭笑了笑,说道:“想来父皇那边已经和宫千树谈好了,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事情了!
一会儿爷我就去教坊司将宫玥璃带出来,你陪我一起去趟刑部大牢!
让宫玥璃跟她爹见上一面。”
“臣也一起去?”
“爷我也得进得去刑部大牢呀!
父皇一没给我刑部腰牌,二没给我金牌令箭,我怎么进去?闯进去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