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短一长瞬间绞斗在一起,一时间兵刃交错,身影交织。
花不谢两把短剑舞得飞起,如同一道旋风,寒光四射。
室宿越斗越惊,想不到这白衣人招法竟如此凌厉,干净利落,招招直奔要害命门,看似毫无章法,但那凌厉杀气却如同一双眼睛,死死盯住自己周身。
一个失神,室宿腰间见红,被再开剑锋划过,登时血花四溅。
“牛宿助我!”
室宿大吼一声,捂住腰间伤口连出三招逼退花不谢,飘身而出。
身后一阵劲风,牛宿再出五箭,转瞬即至。
许是五箭连发颇费心力,牛宿大口喘着粗气,额头见了汗水。
花不谢一剑伤了室宿,不敢大意,那五箭连发如同破城巨弩一般,远比方才三箭连发凶狠。
花不谢不敢硬接,闪转腾挪间连连躲避。
那前三箭虽然射空,但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其中两箭直奔街旁店铺屋柱,竟生生将那木柱射穿,又险些将一名屋中看热闹的路人射死。
连躲三箭,这最后两箭更加势大力沉,眼见躲闪不及,花不谢奋起神力,掘首再开双双挥动,足贯千钧之力,举剑硬接。
只听铛铛两声脆响,那两只五尺长箭被荡开,花不谢执剑双手颤动不已,两把神锋一阵嗡鸣。
“两位哥哥,你俩可不是比武招亲,再这么下去,让这公子跑了,可就不好了。”
女宿阴阳怪气道。
室宿闻言怒道:“他妈的,这厮功夫很强,今日若放了他,定生大患!
牛宿助我!
咱们二人干脆将他毙了了事!”
一言一出,室宿银牙一咬,抖起长剑冲刺而至。
牛宿也提了口气,操起巨弓冷箭连连。
一时间北府七宿之二与花不谢恶斗在一处。
“卓哥,这白衣男子是个汉子,可是依我看,这么斗下去,恐怕占不到便宜。”
许白悄悄推开窗子,看着街头死斗皱了皱眉道。
“我们出手救他?”
“再看看,如若这白衣人胜了最好,万一他败了,你我便出手救他不迟。
这人嫉恶如仇,兴许能拉到你我大计之中。”
正说着,只见那牛宿箭矢射罄,丢了巨弓,挥舞粗壮双臂近身攻去,一双精钢护臂呼呼带风,三道人影缠斗在一起。
又斗了十个来回,花不谢双剑飞舞下,室宿再中一招,大腿被刺中,血如泉涌。
但花不谢也没讨到好处,后心结结实实挨了牛宿一击,口吐鲜血,前冲三步方才止住。
牛宿一招得手,转身又是两拳,这两拳势大力沉,有生裂虎豹之能,直奔白衣身影袭来。
花不谢紧咬牙关,转身立定,一剑刺出。
这一剑如同雷贯苍穹,神速无匹,刹那间便刺中牛宿肩头。
那牛宿久经战阵,此时身上见了红,更是目眦欲裂,两条铁臂势头不减,直取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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