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勤弗闻声大吃一惊,那地方便是老爹柳凝空也不甚了解,听闻那地方距离中洲很远,隔着茫茫荒海,神秘莫测。
“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和北府狗拼命拼的。”
何恕此时眼神微变,方才的肃杀寒气散了大半。
“你们和北府人是对头?”
何恕忍不住连问了两个问题。
柳勤弗终于不耐烦道:“你们东川人可真是墨迹啊,老子直接和你说了算了。
和我一起的那个叫正信,我们去北府皇宫救他,一路宰了很多人,受了一身伤,刚逃出来就被你们拿了。
东川皇子我没听说过,东川人我也没杀过,更没见过。
可以了吗?可以不要踩我的头了吗?”
何恕闻言大惊,哐得一脚,再次将柳勤弗踹倒在地,一脚踩在方才踩过的地方冷冷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是东川人?”
尊严被人反复按在地上摩擦,柳勤弗此时竟没了脾气:“大姐,你这明显是东川国人,来寻你们皇子,这么明显的事,你激动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踩着我的头??!”
何恕再次将其扶起来坐好。
“明白了,你这小子,还得让老大亲自审问。”
“什么小子小子的?你还差我一个问题呢,做人可不要不讲信用,你们东川人应该最讲信用吧?”
何恕皱了皱眉:“问吧。”
“我今年十七,不知姑娘芳龄啊?”
柳勤弗也不知为何,自己会问出这种问题来,但此时脑子里确实充满了对这个问题的好奇与欲望。
啪!
一个耳光又响了起来。
“登徒子。”
何恕起身不再多言,命人将柳勤弗带到了关押正信的船舱一并锁好,不再审问。
船尾舱内,正信与唐稍各据一方,沉默不语。
舱门打开,柳勤弗也被丢了进来。
“唐稍,走吧,这两个人,还是交给老大亲自审问,不用浪费时间了。”
何恕说罢,唐稍也懒洋洋地起身,二人出门前,何恕冷冷瞪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柳勤弗。
“柳兄,你这是??怎么脸都肿了?”
正信疑道。
“别提了,那个叫何恕的婆娘,他妈的,给老子踩在地上打。”
柳勤弗怒道。
“哎。
。
消消气,咱们这没了功夫,就是块肉,老实呆着吧。
也不知道要被带到哪去。
。”
正信靠在一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