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听咔嚓又一声,兵头手臂尺骨再次被捏断。
疼得他再也无法保持跪姿,像一条野狗一般卧倒在了白衣男子脚下。
“不杀无罪之人,这句记得了?”
“记得。
。
记得。
。
。
不杀。
。
不杀。
。
。
无罪之人。
。
。
。”
连番剧痛,那兵头神智已然模糊不清,含糊道。
又听咔嚓一声,兵头肱骨干再次被捏断,一整条手臂彻底被捏碎。
这一次未等问话,那兵头已然疼得晕了过去。
眼前场景如此狠辣,就连在场的北府兵卒也甚少见到,一时间人人噤声,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衣人一把丢下疼晕了的兵头,转身看了看执刀的众人又道:“不征无志之人,你们,听懂了吗?”
众人愣了一阵这才反应过来,几个胆子大的大吼一声:“这凶徒伤了大人,咱们一拥而上拿了他领赏!”
其他兵卒闻言,纷纷握紧钢刀,一时间喊声错落:“拿了他领赏!”
白衣人不再多言,摘下斗笠戴在了那绿衣幼童头上道:“你还小,这种场面不是你该看的。
继续跟着先生好好读书。”
那幼童头上顶着斗笠,一时间也被这残酷场景吓得呆了,但见眼前的白衣男子救下了自己娘亲,这才反应过来。
听话地点了点头,那妇人忍着背后剧痛,抱起幼童挪步到了一旁墙边。
三言两语间,数十兵卒已然杀到,亲眼见了这白衣人的手段,众人不敢缠斗,出手直奔要害,刀刀狠辣。
白衣人并未拔出腰间双剑,闪身直入刀光之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