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鸿脸一横,“你还别不信,我看殿下对他格外不同,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所以呢,你查出来什么没有?”池鱼问道。
“那。。。。。。倒是还没有。”非鸿尴尬地摸摸头,“这人就是个寻常的小兵,目前看来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池鱼只觉得非鸿有些怪怪的。
他对这种琐事向来没什么兴趣,直接转身走了。
非鸿却还兴致勃勃,“我看啊,这人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着说着才发现人不见了,气得他咬牙切齿了一番。
而沈长念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唔。。。。。。头好痛。。。。。。”
她努力睁开眼,只觉得人还有些沉,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儿。
外头似乎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安宁却又凄冷。
沈长念转头一看,这帐篷内十分陌生!
这是哪儿?
她仔细想了半天,忽然记起来了一些。。。。。。她昨晚上不过喝了一点点就醉了,想要回去休息,却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走到了哪。
记忆很模糊,却依稀记得祈慎言的脸。
他好像很生气,还掐她!
这儿,似乎是秦王的大帐。
外头冷风一吹,帐篷簌簌作响,沈长念瞬间一抖,她好像干了些不可言喻的糊涂事!
虽然记忆如同凌乱的碎片无法拼凑,但是沈长念还是能知道,她喝多了,绝对不会做什么好事。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
少女面色一白,呆呆地坐了起来,她嗅着屋子里那股淡淡的清冷气息,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