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的嫁娶,与朝臣无关,与北昭无关。此乃臣的私事!”他瞥了眼众臣,众臣纷纷移开眸子,不与其对视。
“若众位大人忌惮容家,微臣……”容澈深吸口气。
“愿辞官。”
“求陛下应允。”
容澈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所有人皆是愣愣的看着他。
许氏,打翻了手边茶盏。
眼泪哗的落下。
她紧紧捏着拳头,死死的看着容澈,不断的朝着容澈摇头。
容家老太太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将她手指掰开,瞧见指甲将掌心掐出血迹,心疼的直皱眉。
拿出干净的手绢,替她包好。
“不值得,不值得,真的不值得。”许氏低声呢喃,她从未想过,容澈要舍弃一身军功。
那是他在战场上厮杀多年,用命换来的官职。
她嫁给陆观哲多年,陆观哲,从未回馈她这样满满的爱意。
“值得,怎么不值得?只要澈儿愿意,一切都值得。安心……”老太太拍着许氏的手,眉宇间满是和蔼。
“胡闹!”皇帝气得脑子疼。
好好一场寿宴,竟搞的这般僵持。 。
“心跳?”陆以珍低声呢喃。
她迷茫的偏着脑袋,不解的看向谢承玺:“咦,真的会跳动耶,它跳到我心里去啦……”
“好玩儿,好好玩儿……”陆以珍眯着眸子露出惊奇。
“它本就属于你。”
“它是……物归原主。”短暂的物归原主。
“天亮前,我们要还回来。”人间暂且离不得北昭之心。
太子抱着她走出九层塔,陆以珍新奇的拍着心口:“咚咚咚……它好像在我心里打雷。”
“太子哥哥,它好像在打雷耶……”
“呼……”小家伙打了个哈欠,眼眶红红的。
脑子昏昏沉沉,无力的趴在谢承玺肩上:“娘亲……我想娘亲了……”嘴里嘟囔着,眼神似睡非睡。
“我带你回去寻她。”
太子来到殿前时,六皇子和谢玉舟正耷拉着脑袋不敢进去。
“太子哥哥……”六皇子担忧的看向陆以珍。
他看了眼殿内,此刻,群臣激愤,陆砚书孤单的站在百官对立面。
“陆砚书虽三元及第,但到底年轻,做太子亲师终究差些火候……”
“陛下,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