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的坚决不容置疑。
陈二柱的眉头。
终于第一次真正地、深深地蹙了起来。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如同实质般从他身上缓缓弥漫开来。
整个客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他盯着缇娜。
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看来你是真的…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
他微微一顿。
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缇娜,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你不开口,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搜魂之术,并非不会,只是不到迫不得已,不想使用罢了!
莎拉劝道:“缇娜!你疯了吗?!何必如此执着?!你…你就告诉他吧!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难道你真要看着我们两个都死吗?!求你了!”
她的蓝眼睛里充满了哀求。
缇娜看着爱人眼中真切的恐惧和哀求。
内心如同被撕裂般痛苦。
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
眼神充满了极度的挣扎和痛苦。
但最终。
她还是艰难地、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沙哑:“不…不行…我…我不能说…我有…苦衷…”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
“苦衷?”莎拉愣住了。
不解地看着缇娜。
“什么苦衷?能比我们的命还重要吗?!你说啊!”
缇娜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她猛地看向陈二柱。
眼神复杂。
带着屈辱、恐惧。
还有一丝破釜沉舟的意味:“你…你让开!我要…单独跟莎拉说!”
陈二柱眉头微挑。
虽然不明白缇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强大的自信让他无所畏惧。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