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繁忙体力不支?”
伍桐小声问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李世松脸色不变,“前几日老夫中了毒。”
伍桐一惊,中毒的话这事可就不是小事了,他看着李世松,难以置信的说道,“您是怀疑。。。还是肯定?”
“那一天老夫昏倒在垂拱殿。”
李世松忽然睁开眼睛,苦笑道,“老夫在垂拱殿坐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不是自己走出来的。”
“回到府中腹痛不止,直到今日才恢复了些精神。”
李世松面色痛苦,“要不然老夫也不会上书请辞。”
说的也对,好不容易从垂拱殿学士的苦海中跳出来,掌握实权不到一个月,累死累活不说,还被老板下药。
怎一个苦字了得啊。
伍桐寻思着老皇帝就是再不要脸也不至于给李世松下药,顶多就是安排的活比较多,想让李老头知难而退。
事实上周皇也不是随便下药的人,他本来的想法就是用阳谋逼李世松离开,下药这么下作且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情,周皇是不会干的。
伍桐把他的想法告诉给李世松,或许腹泻就是一个偶然,这只是一个误会。
李世松摇摇头,“即便如此,陛下也不应该。”
伍桐同意李世松的话,昨天他已经知道阮家的阮凌辅坐上了次辅的位子,朝中的一些话他也有所耳闻。
“李相爷要养好精神啊,毕竟还不一定会远离朝廷呢!”
伍桐就是客气客气,没成想李世松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正色说道,“不可能了,陛下不会再启用。。。。。。”
伍桐顿了顿,“等等,或许有可能。”
“对于那位次辅阮凌辅,李相爷可有什么认识?”
李世松摇头,“老夫没有听说过他,一次都没有。”
“李相爷。。。”
“别叫李相爷了,老夫臊得慌。”
“李大人,您在垂拱殿做了二十年大学士,在朝中就没有一点自己的班底?能不能给他弄点什么麻烦,小麻烦也可以。”
“垂拱殿大学士不涉足朝廷,在朝中没有实权,说起来也得感谢变法,如果没有变法,老夫这辈子也碰不到权柄。”
李世松悠悠说道,“莫说大学士碰不到权柄,就是能碰到,现在也不会有人会听老夫的话的,陛下变法意志坚定,谁敢反谁就死。”
伍桐暗暗撇嘴,这老家伙一点都不诚实,果然官越大脸皮越厚。
“老大人真的高风亮节啊!”
伍桐的语气有些古怪,声音语调也变化,“是我错怪老大人了,我曾经还以为我遇到的几次刺杀有大人的影子呢。”
李世松呵呵干笑几声,语气也少了几分底气,“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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