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一时半会儿的,自己是无法阻拦了。
想到这里,海棠稳住了心神,缓缓回到旁边,对东宫的属官们说道:“太子开荒种田,是奉了皇帝的旨意。
皇上这么安排,必有深意,非它人所能揣度。”
“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不要围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即然这样,那我等也就不忧心了。”
众多峨冠博带的老学究,顿时放下了心,太子亲自种田,也不是坏事儿。
他们怕的是太子擅自所为,不务正业,引起皇帝不满。
即然是皇帝安排的,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古之帝王治理天下,无不倡导农事,有些贤明的帝王,每年春耕还会亲自扶犁,以示对此事的重视。
在播种的关键时候,更会派遣官员下到地方上,以督促耕种。
皇帝以这种方式教子,倒也是用心良苦,总比让太子无所事事,整日鲜衣怒马,招猫逗狗,到处招摇的好。
顿时,众人纷纷开始夸赞起来,并引经据典,奉承起皇上来。
众人放下心中担忧,散去后,海棠正准备离开,看到侯君集和岑文本疾步来到了校场边缘。
“臣侯君集、岑文本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海棠也有些无奈,若是只有自己父亲还好说,有岑文本这个臣子在,国丈也是臣,也必须得恪守君臣之礼。
在公开场合,皇后就代表了皇帝,侯君集也不敢马虎。
若以私人身份摆谱,传出去就是僭越,没大没小,满朝文武的奏折就够他喝一壶了。
海棠也没客气,雍容的抬了抬手:“两位卿家不必客气,都请起来吧。”
侯君集是接到消息急忙赶来东宫的,岑文本是太子傅,想来也是为此事而来。
两人看着远处在开荒的人影,海棠把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
岑文本连忙行了一礼,拱手道:“臣恭贺皇后娘娘,此事正说明皇上对太子殿下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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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海棠脸色不善的问道:“岑大人这话怎么说?”
她是怎么看岑文本都不顺眼,此人可是吴王李恪的铁杆心腹,原先以为他投了魏王,是个朝秦慕楚的角色。
后来经过父亲解说,才知道,原来岑文本一直都是李恪的人。
去魏王府,也是为了当细作,替吴王谋划。
这一潜伏就是十多年,这份心计和城府,让海棠都感到害怕和恐惧。
在她看来,这样的心思诡谲的人就该赶出朝庭,发配到地方为官,离得越远越好。
谁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这样心思殊不可测的人送到了自己儿子身边。
海棠抗拒不了圣旨,却对岑文本抱着十二分的警惕,生怕此人再来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什么时候阴了自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