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藏着紧,实在是抢不到,只能用美人计。
猛然靠近那一张脸放大在刘华的眼中,额头刚好碰到刘华的鼻尖。
浓烈的香气喷涌而出,似要将刘华全身上下全部都染尽染透。
这是安陵容独有的味道,浓烈而又带着致命的阴郁。
"
姐姐在写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看的?”
随机唱的刘华愣神一把将纸球夺过,匆匆瞟了一眼,却呆在原地。
久久回不过神,王越察觉到异样,立刻跑过来,也想看。
安陵容轻声一笑,将这张纸条折在了纸鸢的腹中。
刘华刚才用毛笔沾的是水溶性的彩墨,这种在阳光的暴晒之下就会褪色,如果被雨水轻轻一刷,那就没有任何字迹。
这也算是一种保险,小心翼翼的祈求上天的垂怜。
一阵风起,夹杂着刚才胧月摘的一大盆月光花的气味。
是清甜,这是后宫中独一份的味道。
旁的花,例如以梅园的梅,是有无数文人墨客为它赞颂,赋予高级的品格。
事实上在宫中早已成了标榜自己的俗物。
高贵典雅的牡丹是身份的象征,无数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底下的根茎深深扎进紫禁城女人的血与肉之中。
这种花看似纯白无瑕,却有一点浅绿,这才像大自然赋予它的独特。
"
放吧。
"
刘华与安陵容携手开始放着那风筝,先是要小云子在后面举着那风筝迎风而跑,随后放手果真顺着风势便飞上天。
这风筝没什么不同,只是做工精细的纸鸢。
风势越来越大,刘华与安陵容的发髻都被吹得有点散乱。
旁边有宫女和太监,张望一会儿又匆匆离开,仿佛不相信两宫的娘娘竟然会如此行事。
这玩的也太没有规矩了,有身份的人,哪怕玩闹也是要看别人玩,不会这样发髻都散了的。
可真是遇到心爱的人,又何顾及到表面的服饰。
只求借着这小小的喘息之间,好好的快活一场。
滴血验亲局中,迷雾层层叠叠。
后宫中说得上名号的人基本都已经入围,动了手,说了话。
压着刘华喘不过气来,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别人牵扯在套子里,然后死无葬身之地,连带着自己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