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现在应该在天火那小子的寝室?”
令牌对面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可想拿到那小子的遗留?”
天火宫主的遗留。
。
。
“可有刑火之种?”
“刑火之种。”
喵仙人的声音有些不屑,“不过是其中最不足道的。”
喵仙人的话不似作假。
但何北没有轻信,他心头有着诸般的疑惑。
这喵仙人到底是谁?
他原本以为是天火宫的幸存者,曾经天火宫主的下属。
但听那语气“天火那小子”
,应该不是下属,反倒应该是天火的前辈。
但与前辈的通讯玉牌,为什么不随身带在身上,而是随意的扔在一个角落?
而且这位前辈现在身在何处?
“小子,我跟你说,这天火,可不会把好东西留在卧室。”
“那些好东西,都在天火殿里。”
喵仙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诱惑着。
“通过天火殿的路诸多危险,而天火殿门前有着诸多的禁制,常人是打不开的。”
“但本仙人嘛,恰好知道一条密道,从天火的寝宫出发,直达那天火殿,是天火那小子为自己遗留的。”
他的话让何北心头一动。
“哦?”
他之前也推测若是天火宫有什么好东西,自然也会留在最核心的天火殿。
只是。
。
。
这个喵仙人为何如此好心?
而且,一种越来越强的违和感出现在何北的心头。
自己,这一路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好运地遇到刘苏,好运传送进宫主区,又好运地从天火宫主姘头那传送到天火宫主寝室,现在好运的发现了一块破牌子,能好运的从密道去天火宫?
有一种“冥冥之中”
的怪异感。
所以,何北没有轻举妄动。
“前辈现在身在何处,为何自己不。
。
。”
“说实在的,天火那些东西我还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