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工作,上了班,给孩子安排了幼儿园,和其他所有的女性一样,在好好生活。
至于许连城……
想起这个人,桑晚的神色变淡,他们应该已经没有关系了。
毕竟,他也有了新的联姻对象。
生活也在前进中。
卫文辞余光看了她一眼,桑晚望着车外,似乎在发呆。
时隔半年再见,卫文辞觉得桑晚又有了些不一样,可能是她剪了短发,让她整个人显得明媚了许多。
“……累不累?”卫文辞说,“累的话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桑晚摇摇头,看着他笑了笑,“我在飞机上睡过了。”
“有想吃的吗?”卫文辞说,“晚上我请客。”
“不麻烦了,我还有些资料要看。”
卫文辞说,“真是大忙人啊你。”
桑晚只笑笑。
车子一路前进,卫文辞送她到了酒店,办理了入住后,桑晚跟他告别,约好了过两天再吃饭。
但是后面几天,桑晚格外忙碌。
卫文辞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桑晚都是在开会。
她对工作很认真,也可能是缺钱。
当初离开的时候取了五十万,生了孩子又在新加坡安顿,存款所剩无几,剩下的钱放在银行卡里,桑晚没再动过,这几年,她靠工资生活,新加坡生活成本高,养孩子也费钱,所以她只能拼命赚钱。
卫文辞说她太拼了。
但桑晚乐在其中。
一直忙了一个礼拜,桑晚才抽出空跟卫文辞再次见面。
就约在了桑晚入住的酒店。
餐厅里面都是酒店的客人,人不多,桑晚到的时候,卫文辞已经到了,隔着老远跟她招手。
桑晚颔首,随之走过去。
餐厅服务员正推着餐车经过,桑晚避让在一边,离开的时候,手上的包勾住了旁边的绿植,树叶摇曳,闪现出后面的人脸,眉骨刀刻,眼眸深邃。
桑晚并未在意,很快离开,走到卫文辞对面坐下。
许连城身上是剪裁合身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唇瓣与眼角没有任何笑意,像绷着,给人距离感。
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不动。
“连城?”
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子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怎么了?”
许连城回过神,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血红色的液体滑过口腔喉咙,凉意抚平心里的焦躁。
他视线移动,的确是熟悉的、久违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