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二爷出来,一脸的不高兴,文三儿赶紧又说了一遍“,二爷,这位爷要赁车”。
孙二爷眼神不善地盯着文三儿一会,又看了看白连旗。“只见这个人脸色白净,身体瘦弱,身着灰色长褂,双手向后背着,一副大爷的样子”。
“只不过这种人二爷我见多了,如今北平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一个破落户,穷到拉洋车了,见了二爷还摆谱,还想赁车,想屁吃呢”?
孙二爷此时斜瞥了一眼白连旗,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道,“是你要赁车呀”!
德子哪能忍得了,有人这么对待他们家主子,于是还没等白连旗回话,便挺身而出,一脸傲气的说。“对,是我们家主子,要跟你赁辆车玩玩”!
孙二爷本来就看不上白连旗,又听到德子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便一脸愤怒的说,“你说什么?赁辆车玩玩,这是玩的吗”?
德子更嚣张地说道,“要多少车份,咱爷们给不就完了吗,一句话,你赁还是不赁”。
孙二爷此时都被德子给气笑了,撇了撇嘴,“知道的你是来赁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衙门里来拿人的捕快”
白连旗见德子把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便站出来呵斥德子退下,并向孙二爷道歉。“说他对奴才管教不严,惹二爷生气了,他在这给二爷赔不是”。
孙二爷见别人递台阶了,就故作大度地说,“原来是白先生,文三儿给白先生上茶”。
说完,又拿着他的那个鸟笼子逗弄里面的鸟。
茶喝到一半,白连旗又询问了赁车的事,孙二爷故作遗憾地说,“如今车行已经没车了,等以后有车了,第一时间就通知白先生”。
白连旗听明白了孙二爷的意思,于是就说道,“既然孙二爷为难,那白某就告辞了”。
孙二爷此刻盯着手里的鸟笼,头也不回的说道。“文三儿送客”!
文三儿走到白连旗的身边,使了使眼色。白连旗向门外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看着孙二爷手里的鸟笼说道,“孙二爷也喜欢养鸟,”
“养着玩呗”!孙二爷漫不经心的说。
“可照你这么个养法,不但多花了冤枉钱,还糟践了这只鸟”。
孙二爷听完眼睛一亮,“白先生你也懂鸟”?
德子的神助攻此刻也送了上来,只见他连忙走上前,一脸傲娇的说道,“我们爷什么不知道,打小就泡在玩意里,花鸟鱼虫那是样样精通”。
孙二爷闻言更是心中一喜,“他一直想学人家老北京那些提笼架鸟的爷,每天早上手里提溜着鸟笼子,往人群中一站,别提多有派了”。
“于是花了不少钱,买了几只鸟,可由于自已对养鸟一窍不通,到如今也没听见几只鸟叫唤,这一段时间可愁死他啦”。
可现如今一位真正懂行的人就在自已面前,孙二爷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旋即,孙二爷热情的邀请白连旗进屋喝茶,顺便在聊聊鸟经。
并催促文三儿赶紧上茶。
白连旗朝文三儿暗暗竖着大拇指,便欣然接受邀请,和孙二爷一道向屋里走去。
看着俩人一路谈笑风生,文三儿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自已改变了点剧情,让白连旗提前见孙二爷,虽说改变的不大,但文三儿担心会不会引发其他的变化。
如今看来,剧情还是向着原本的轨迹运行着。
可文三儿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小蝴蝶扇了扇翅膀,接下来的剧情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