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张远转头望了望,又竖起耳朵听了下,确认好姐姐没有突然杀回来。
张远特意挑了程好有工作的日子把几人请来。
否则程好和范氷氷一见面,自己也别谈工作了。
光这俩老娘们掐架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呵呵……”瞧他这模样,范氷氷发出了带这些酸味的冷哼。
却依旧没有放下挽着的胳膊,继续说到。
“你挺利害啊。”
“还知道对症下药。”
范氷氷眯眼笑着。
“对付方厉,用梦想和原则。”
“对付李玉,则说起利益和成就来。”
“你把人人心摸的挺透啊。”
“那你有没有摸透我?”范氷氷挑衅般的看向他。
模是摸过,就是还没透。
张远懒得搭理她的话外音。
不是谈这事的时机。
见他不搭理自己的暗示,范氷氷很不服气的将胳膊紧了紧。
张远的手臂已经贴着她了。
“我不相信你刚才在里边说的那些仁义道德。”她接着说道。
“咱们这行,有这些东西吗?”
“有,但不多。”
说完,两人都轻笑了起来。
“如果有,那就我来做。”
他也并非完全胡说。
王硕评价老谋子的时候曾说过。
首先他和老谋子关系不错,但这位是出了名的说急眼时连自己都骂,所以他嘴里出来的,基本没好话。
他说国师是一位艺术追求,艺术野心都非常大的人。
他想尝试各种类型的题材,并且都想做到极致。
但随着愈发出名,他的心态变得有点像花魁。
成名赚钱后,这位慢慢发现。
牺牲一点点艺术,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钱没了,可以慢慢赚。
艺术性没了,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花魁起初是卖艺不卖身的,但后来……
这次牺牲一点,下次牺牲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