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年轻时候在高原上当过兵,见识过更离奇的神秘事件,对于密宗活佛情有独钟。
当下发话,“是这,我打个电话给以前的老战友,他人还在高原上,认识的活佛大能多,看看他有没有招。”
我听了想笑,但强忍着,老人家信这玩意没办法,无非是花钱买心安,随便了。
下午身体感觉好一些就跑出去溜达,没有手机呆在家里憋的慌。
出门就看到马东的小儿子在家门口玩滑板车,见到我后用眼神斜视,满满的都是仇恨。
不得不说,这小子带种,知道我把他爹打的躺在医院小小年纪就知道要报仇。
不错不错,过个十年又是周家堡的好汉。
想着就朝他招手,“过来,叫叔弹个牛牛。”
小家伙脖子一梗踩着滑板车跑了,滑出去十多米还回头,冲我怒目,忽然开口骂我:“周老三!”
哎呦我草!
这可就过分了啊。
我气的不轻,双脚快速跺地假装追他,这是大人吓唬小孩子惯用伎俩。
小家伙推着滑板车溜溜地快,跑出去二三十米见我没追,又回头来骂。
这回我是真不能忍了,熊孩子调皮我理解,但该有个度吧?
不行,别说马东现在躺在医院,他今儿就是在我当面我也得好好收拾这货。
当下加速跑,非要把这小东西追上。
老子今儿不把他屁股抽肿我就不姓周。
眼见我发了狠追他,小家伙吓的魂飞魄散,刚开始还踩着滑板滑,眼见要被追上,滑板车都扔了,小脚丫子迈的飞快,转瞬就拐去他家。
以为去了家里就能躲过惩罚?
老子今儿要你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我没犹豫,直接往他家追。
没曾想,有人在他家门上粘了一道透明胶带。
不是一层,是一道,粘的非常结实牢固,正好粘在一人高的位置。
小屁孩跑进去无遮拦,我跑进去就遭殃,胶带撸着我的眼,惯性力量之下,我来了个漂亮的后脑勺着地摔。
我恨死那个发明了这个恶搞整人法子的王八蛋,他不知道这样摔的狠了会死人?
没有任何悬念,我的后脑勺磕在地上,摔的我连哼都没哼,直接晕死。
晕了有七八秒左右我才迷迷糊糊醒来,第一反应就是后脑勺疼,而且是剧疼,下意识地伸手摸,摸到粘糊糊的液体。
草,出血了。
但这还不是最悲催。
我正要骂人,眼前出现了马东女儿佩佩的脸,小丫头十二岁,留着辫子头,长的粉嫩粉嫩,身体还是个平板身体,压根没发育开。
但在此刻,她红着脸,咬咬下嘴唇,仿佛在给自己加油。
这是要干嘛?
我正要问,小丫头忽然抬腿,奋力往我裤裆一脚踹。
哎呦我丢雷个老母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