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今天还设局整我,摔的老子头破血流。
“你就这样走?”
马琳阴冷的声调在后面响起。
“不然嘞?”
我转身反问,语气也不友善,“你想我怎么样?”
马琳不回答,轻飘飘道:“先进来吧,给你包扎下。”
马琳的语气有些缓和,我觉得这是个好苗头,都是一个村的,又是从小玩到大的,有些事真的不用太计较。
我跟着马琳进屋,以为她会拿出酒精纱布镊子等医用工具,毕竟她是学医的。
然而不是,她让我站在洗澡间,脑袋趴在洗手台上,找了瓶高度酒,对着我脑袋往下冲,酒水混合血水往下流,迅速染红整个洗手台。
同时,酒水浇在伤口上痛的我嗷嗷猪叫,脑袋下意识地要躲开,却无法躲。
马琳掐着我的脖子给我按实了,口里还呵斥:“叫唤什么?昨天折腾我的时候不是挺得劲么,我疼了一天一夜都没说话,你这点疼就受不了?”
她说的是我用她的身体打架造成了许多创伤,这事儿是怪我,当下回:“我也不是有意的,你应该理解。”
“我理解个屁!”
马琳一激动就晃酒瓶,更多酒水冲下来,再次痛的我猪叫。
“别动,让我看清楚。”
她按着我命令,语气不容置疑,让我想起小时候按着我打针的医生。
“伤的有点重,要缝针。”
马琳说。
那赶紧走赶紧走,去医院医院。
我说着要走,结果再次被她按住,“慌什么,我家里有针线。”
话音刚落后面的小崽子忽然喊:“姑姑你不是说要弄死他么,怎么还要救他?”
“我改主意了。”
马琳沉声回答:“死还便宜他了,我要他一辈子都在咱家人面前抬不起头。”
小崽子闻言一声哦,似乎恍然大悟。
这对话听的我不寒而栗,“你想干嘛?”
“别动!”
马琳再次按下我的头,仿佛我是即将被砍头的犯人。
说完命令小崽子:“去拿奶奶针线盒来。”
一听这话我又要跳,“不了不了我要去医院,我要让真正的医生缝。”
“少动。”
马琳一声大吼,同时用力压我,身体和我发生接触。
她的胯骨贴着我的臀,有些温暖,有些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