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烂了,随便吧,哪怕被抓几天,也认了,别让二比折磨她了。
项越笑着收起手机,伸手抓住女人的下巴。
仔细打量女人的长相。
“长的还行,身材也还行,还是个坏女人,但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还需要锻炼。”
项越的拇指擦过女人眼尾,蹭下一小块晕开的眼线。
“哭得太假。”
项越松开手,从兜里摸出包纸巾扔过去,
“真哭的时候睫毛膏不会只晕右边。”
女人捏着纸巾愣在原地。
“跟我来,如果你不想进局子的话。”
项越转身拉开车门。
女人鬼使神差地跟着钻进车。
她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项越长的高大又帅气,如果真的追求自己,也可以考虑。
说不定还能有个长期饭票,她已经一周没吃过荤腥了。
马路中间,只有色胚中登站在原地。
他看了看自己抓空气的手,又看了眼帕萨特的车尾。
所以——自己是他们play的一环?
帕萨特拐进槐花巷。
项越把车稳稳的停在巷口。
“下车,跟我走!”
项越打开车门,向小院走去。
现在还是上午,小院里人不多,五六个兄弟在院子里吃早饭。
“越哥!”
兄弟们站起来打招呼。
项越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
“豆浆油条和煎饺,会吃啊,疤蛇再拿两双筷子来。”
疤蛇走向厨房,
他还在疑惑为什么是两双筷子,就看见院门走进一个美女。
棕色大波浪,一双笔直的腿穿着黑丝,
就是眼睛有点奇怪,这妹子的眼屎怎么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