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的!”
疤蛇弹开打火机盖,点了根烟。
“那老东西的车胎被我用锥子扎了暗口子,刹两次车准爆。”
项越“。。。。。。”
手底下人真踏马多才多艺!
他消化了一会这个消息,眯眼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
疤蛇吐出个烟圈:“在牡丹厅那会儿,诏哥用棉签给祝州消毒的时候。”
“我假装上厕所,其实翻墙去了停车场。”
“坤叔车牌188,道上谁不知道?哈哈,好找的很。”
他突然踢飞石子。
连虎震惊:“你还会戳暗口!
!
!”
疤蛇委屈巴巴:“那时候贷款都还不起了,白天带小弟,晚上去修车店打工,两个月,光轮胎换了五六十个。”
项越突然抓住疤蛇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低吼道,
“谁他妈让你自作主张的?戳在车胎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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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蛇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颤,他咽了口唾沫:“左前轮侧面,开的快,五公里就要爆,开得慢,能撑久点。”
项越盯了疤蛇好一会,才松开手,交待道,
“以后不许自作主张,现在不是以前了,留污点的事少做,兄弟们,往后的路,一个都不能少!”
说罢,他扫过在场所有人。
众人认真点头。
疤蛇低下头,他知道项越是为他好。
他和祝州关系极好,两个都是后加入了,自然有共同语言。
看到祝州受伤,他上头了,只想给兄弟讨回公道。
可他知道坤叔在江湖上的地位,这次可能要吃哑巴亏。
于是,他就想着给坤叔找点麻烦,能出点气也好。
车胎的事,他心里有数,不会出大事的。
正想着,疤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把手伸进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个东西,塞到项越手里。
疤蛇笑眯眯:“顺带给您捎个纪念品,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