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可没功夫跟你闹着玩。”
“怎么可能,难道我跟大哥的修为真有那么弱?”如果不是他们太弱,那么他们怎么就完全没有察觉到宓妃竟然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想想镜月公主落得的那个凄惨狼狈又忒血腥的样儿,宫灿就不免在心中为她点上几排蜡。
满心以为这两个女人是旗鼓相当,却不想她们都各藏有底牌,结果又本以来镜月公主要真正发难,宓妃就要吃亏了,然而,结局却是逆袭了。
准备下先手为强的没得逞,反倒直接就让宓妃最后那极其华丽,极其惊艳的一招,彻底给秒杀了。
对,就是秒杀。
因为在宓妃出手之后,镜月公主根本就连回击的余力都没有,直接就那么败了。
“那倒不是因为你们太弱,而是因为修练的功法不同之故。”
得了宓妃这么个解释,宫灿的心里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又认认真真的看了宓妃一眼,最后才缓缓开口道:“行啦,现在我对主子没那么多好奇心了,以后也不会偷偷再打量你了。”
这几天搞得宫灿都觉得自己有病似的,只因不管睁眼还是闭眼,脑海里总会不自觉的浮现出宓妃秒杀镜月公主的那一幕,遂,他就控制不住的对宓妃好奇,几乎病态的就想在宓妃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但愿。”
“咳咳,别的先不说了,我有正事要跟主子说。”
宓妃嘴角一抽,黑着脸道:“啧啧,小灿灿竟然也会有正事,这个真稀奇,莫不今个儿的太阳是打西方出来的。”
说完,宓妃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确定一下太阳是不是真从西边出来的。
“主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针?”宫灿的眼睛可是很好的,继花刃跟冰刃之后,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还有数不清的银针朝着镜月公主飞射过去,目标就是镜月公主周身的穴位。
好歹宫灿是学医的,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敢确认。
与此同时,他也总算想明白过来,为什么赤焰神君一点都不担心镜月公主会伤到主子,实则能伤到他面前这个女人的人,首先得自己脱上一层皮,再一层皮的吧!
哪怕躲过花刃,再避过冰刃,又焉还能防得住紧随其后而来的夺命银针?
“还有还有,主子为什么不杀了镜月公主,还留着她做什么?”
“那小灿灿到底更好奇哪一个呢?”
宫灿一顿,道:“第一个,主子是不是懂医,而且医术还非常的高明?要不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那么多的银针?”
这事儿得怪他跟大哥两个人粗心吗?
也不知宓妃将银针都藏在什么地方,怎么他跟大哥两个人竟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怎么小灿灿这是准备要拜我为师?”
“主子的医术若在我之上,那么我当然是希望主子可以教导一二的,毕竟我可是主子的手下,带出去也是主子的门面啊!”
“你倒会说。”
“那主子的意思是。。。。。。”
“行啦,有时间会教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