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刘墉是有权利留下这二十名护卫的。
这二十位,只是经过战场洗礼的普通士兵,不像我和付钰这样的大内侍卫,必须经过乾隆批准。
只要刘墉给诚亲王写封信,说明情况,这些人很自然地就能留下。
他们都是二十一二岁的棒小伙,又上过战场,打仗经验丰富。
对于刘墉来说,留下他们无疑是如虎添翼,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对于这些护卫而言,能跟着刘墉,便不用再去前线经历生死搏杀,自然是求之不得,心中更加高兴。
当他们决定跟随刘墉之后,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银子都交给了刘墉保管。
他们心里清楚,一是刘墉不缺他们这点银子;二呢,遇到打架斗殴之类的事儿,最起码不怕弄丢了。
刘墉也欣然答应,让单莹嫂子用账本一一记录清楚,将银子妥善收了起来。
完成这一切,我们整理好行装,再次踏上了征程,离开了良乡之地,朝着涿州进发。
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为我们的前行之路铺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幕,带着我们走向未知的远方。
就这样,我们一路晓行夜宿走走停停,在经过泰山余脉时,那个爱讲故事的刘墉又开始讲起了我们和狼群的故事,尤其是讲到我呕吐的场景时,那二十个小伙子笑得前仰后合,笑的直不起腰来。
就连我们的那俩小子也笑得肚子疼,俩丫头虽然不敢大声笑,但也捂着嘴笑个不停。
我满脸通红,大喝一声:“住嘴!
都别笑了!”
可是他们哪里忍得住,依旧在偷偷大笑。
我看到如此情景,便继续说道:“都别笑我,前面就是那沂蒙山,要不,咱们走走那条山路?”
“诶!
刘爷!
蒙谁呐,前方是泰山余脉!
根本没有大山。
要说野兽出没嘛,或许有!
不过老虎尿咱可没有!”
一个家是山东的小伙子笑嘻嘻地说,“刘大人,你那儿还有老虎尿吗?”
这又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刘墉看着大伙,只是笑而不答,眼中给我们的满是狐疑。
当我们过了泰山,来到兖州,刘墉想起了我们曾经在兖州办过的案子。
本不打算在兖州停留,可往往事与愿违。
这新的兖州知府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刘墉上任路过这里的消息,早就派人四处打探我们的行踪。
我们前脚刚进兖州,那个兖州新知府就迎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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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们一见来人,你道是谁?原来是那个在长治做过知县的赵国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刚一开口,就把我和刘墉在长治的事儿抖搂了一番。
这可好,我和刘墉的那点丑事全让人知道了。
我气得满脸通红,真想给他俩嘴巴子,以解心头之恨。
这小子一顿说辞之后,便满脸堆笑地邀请我们去府衙居住,并表示摆宴与我们接风。
刘墉却婉言谢绝了,他说要去诸城老家看看,另外还想到潍县拜访一下郑板桥郑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