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了魏忌的话侯长海很是一楞,如此看来,此人真是魏忌。
他控制住心中的惊喜,慢慢说道,“原来贤兄也有一肚子的苦水啊!”
“不说了!
不说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好!
我们用酒解忧,一醉方休。”
侯长海又为魏忌倒满了酒,为他的那个同班也倒满了酒,三个人又继续地喝了起来。
“砰!
砰!”
只听酒杯不停相碰的声音,还有三个人口中发出的“喝!
喝!”
的说话声。
三个人喝得十分尽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贤弟一介书生,为兄不过是草民一个,儿时也去过私塾但没什么文彩,我们的兴趣却很相投。
今日遇到贤弟也是此生的幸事,就因此,我们也得再喝两杯。”
“好!
喝两杯!”
在酒徒的心中喝酒是头等大事是他们最大的追求,在他们眼中只要有一点高兴的事,都可以成为喝酒的理由。
当三个人喝得醉熏熏的时候,侯长海提议:“夜色已深,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这就回去吗?”
显然魏忌十分重视刚刚结交的这位朋友的建议。
“我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晚些家里人要惦记的。”
“好吧!”
魏忌显得很留恋,“喝完最后一杯我们就走。”
喝完最后一杯酒后,三个人离开了小摇旗。
出了酒馆的门,侯长海关切地问魏忌:“贤兄的家离此地不远吧?”
“啊,不远,就在酒馆的西面。”
“太好了!”
侯长海心中窃喜,“我们顺路呢!”
这时,喝得已经晕晕糊糊的魏忌的同班门子往南去了,侯长海随着魏忌向西走。
“顺路?”
魏忌稍有疑惑,但酒后浑浊的大脑沉沉的转动不起来了,他讷讷地说,“我们正好一齐走。”
“贤兄家中都有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