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这样一件精品,想必得花费不少功夫。
沈清扬让晨曦接过盒子,再次道谢,宁泽霁又当着沈清扬的面,让下人现在就往漱玉苑送了不少奇珍异宝。
每一样,都比世子布置荷香苑的摆设贵重。
沈清扬有些受宠若惊,一双美眸定定地打量着宁泽霁,“小叔,这。。。。。。
。。。。。。这是大家都有的,还是单单给我一人的?”
眼神里露出一丝惶恐与羞怯,既希望得到偏爱,又有种背德的羞耻。
“当然是只有嫂嫂一人人。”宁泽霁回望过去,直看得身体酥了大半:“嫂嫂身为宁国公府少夫人,这是嫂嫂应该有的体面。”
一席话说的是冠冕堂皇,不仅给予沈清扬足够的体面与尊重,还有透着一股浓浓的偏爱。
如果沈清扬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早已经沦陷了。
但沈清扬知道,这不过是男人勾引女人的小招数罢了。
宁泽霁段位很高,一找到机会就采用重磅糖衣炮弹,偏偏他还打着为国公府好的大义,让人拒绝了一次,不忍心拒绝第二次。
女子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含蓄温婉的,很少有女子能坦然接受对方的东西不予回应。
接受了对方好,总想着还回去。
这一来二去,不就上钩了。
但沈清扬不一样,她可以坦然接受男人的示好。
这是男人硬要送的,她又没有拿刀逼着他送。
换言之,这相当于宁泽霁在她身上投资,只不过这份投资打了水漂而已。
投资嘛,本就有赢有亏,谁规定,只要投资就一定会有回报的?
“清扬再次谢过小叔。”沈清扬可不至于被这点小恩小惠打动,谢他两句,差不多了。
“嫂嫂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沈清扬想了想,“我嫁妆铺子里有间酒楼,最近收益不是很理想,想麻烦小叔帮忙看看原因。”
宁泽霁眼神一亮:“嫂嫂如果放心,大可将酒楼交给我,让盈利翻两三倍不成问题。”
沈清扬美眸一弯,眼波流转出万种风情:“小叔真真好本事。”
一口甜酥嗓,故意带了点嗔,直勾得人心尖发颤。
宁泽霁都看呆了:“嫂嫂如果有其他事,也可交待于我。”
说着,递上一块玉佩,“我经常不在府中,如果嫂嫂有事,让人拿着玉佩到帽子胡同的当铺寻我即可。”
玉佩玉质温润,带着体温,一看就是贴身之物。
沈清扬收下玉佩,掏出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递了过去:“小叔若不嫌弃,这个拿去玩吧。”
宁泽霁双手接过香囊,双手止不住战栗,语调也带了两分激动:“这是嫂嫂亲手绣的?”
沈清扬低下头,垂着眼眸,柔柔应了声:“是。”
宁泽霁一颗心被钓起来,嘴角早就成了翘嘴:“泽霁谢过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