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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第二天,乔诗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祝温冬。
祝温冬作为当时乔诗竹追逐祁绥寻道路上的见证人。
必须把这件事分享给她。
祝温冬听完全程,担忧问了句:“他不是有联姻对象?”
乔诗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反正我跟他就睡一觉的关系,不谈感情。”
不是不谈,而是她不敢谈。
当年她都着手准备表白,然而却等来了祁绥寻联姻出国的消息,毫无征兆的,她成了那个跳梁小丑。
最后妥协好不容易忘记他,不再幻想以后,结果他又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眼前。
既然他说要她负责,那行,只谈床上的负责,她愿意得很。
跟祝温冬聊到最后,乔诗竹万万没想到祁绥寻这闷葫芦出现在了身后。
她佯装镇定:“好巧,你怎么在这?”
祁绥寻眼底毫无波澜地瞥了眼她手里的酒,“不巧,我来找你。”
这才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不会反悔了吧。
一通交流后,乔诗竹被他以“只谈床上”的理由拽走了。
然后顺其自然的到了他城北的一套别墅里。
四周无人,寂寥冷清,乔诗竹环顾周遭在确定有没有狗仔。
身侧的祁绥寻冷淡开口:“放心,其他人进不来这里。”
乔诗竹莫名相信了他这句话,因为这别墅周边静的连树叶沙沙声都能清晰听见。
她有些紧张,但面上仍是镇定,问:“为什么不去酒店?”
昨夜是喝酒壮了点胆,今天大脑清醒的不能再清醒,还有点怂了。
她就是只纸老虎,唱戏唱的调子高,实则一戳就破,跟气球似的疯狂泄气。
更何况还是在这事上。
祁绥寻侧头看她一眼,“怕了?”
乔诗竹目不斜视,径直越过他走进别墅,冷不丁抛下一句:“谁怕谁是狗。”
然后一切再一次顺理成章。
本以为在这种事上,祁绥寻应该是颗小白菜,结果老道的跟常年驰骋般,越做越勇。
哪有什么无欲无求的东西,全是狗屁。
乔诗竹想推他,结果手软的根本没力,只能抓着他的头,几乎颤着音:“祁绥寻,你是狗吗!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