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虎从钱箱里面拿走十吊铜钱,算是自已从豆腐坊内抽走的利润,放入家里面的共同财产中。
剩下的,上锁让三郎送回库房内。
最后,赵清虎从自已的口袋里面数出了五钱银子给五郎。
“五郎,你已经脱产,就不从豆腐坊里面拿了,这五百文是你的月钱,从公中出,好好读书。”
赵五郎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已也有月钱,还是五百文。
而且爹也说的很明白,他脱产了,不好从豆腐坊的利润里面拿给他,是从公中出钱给他的。
这也算是整个家,供他读书!
“读书花费不小,你有什么需求就跟爹说,别不好意思!
你是奔着科举去的,只要遵守爹给你的条件,你能成功对咱们整个家来说也是大好事。”
“谢谢爹!”
赵清虎点了点头,这才拿起了筷子,“吃饭吧。”
赵清虎这里发了月钱工钱,晚上,三郎跟四郎也凑到了一起。
他们也有一个钱箱,是这一个多月来,他们卖豆腐去镇上赚的。
钱箱打开,赵四郎满眼都是亮光。
“三哥,咱们赚不少啊。”
“那是!”
留下一千文当做每天进货的本钱,剩下的,两人就着油灯的光亮开始数了起来。
“铜板四千五百七十三个,碎银子五两三钱,三哥,咱们发了啊。”
“没出息的,这才多少啊!”
赵三郎也是一脸兴奋,不数不知道,没想到这一个多月,他们两兄弟竟然赚了这么多。
而且,接下来一个月,只会更多,不会减少。
毕竟,清水镇上如今只有他们一家卖豆腐。
老爹可是说了,这些就当他们的私房钱。
“老四,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事先说好的,三哥我六成,你四成,咱们这就分了。”
赵四郎点头如捣蒜,他没啥本事,都是三哥带着他,跟客人沟通、结算,都是他三哥去的,他就是当个劳动力。
将近十两银子,两人二一添作五,一个拿了六两,一个拿了四两,都是喜滋滋的。
拿了银子,赵四郎道:“三哥,之前说的,隔壁柳树镇的生意咱们做吗?”
“我让人去问了,柳树镇上没有卖豆腐的,连县城那陈氏豆腐坊,因为柳树镇太远,牛车要走三个时辰,都不愿意去,咱们的豆腐完全可以送过去。”
“那三哥咱们要雇佣那小六子吗,他又没牛车,怎么把豆腐弄去柳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