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魏枳记得,澹台素虽然是剑灵根,但他的法器并不是剑。
“好了,你还能走路吗?我背着你。”
他们在一个便宜的茶棚落脚擦药,擦好之后,澹台素给林憬打了一大壶热茶水,背在胸前,又打算用后背背着林憬。
林憬试着踩了踩脚,说道:“我应该可以走,这里距离城门不远,如果你背着一个金盏奴,反而会受到盘问的。”
的确,在人界,如果有人对金盏奴太好,的确会让人觉得奇怪。
他们一起排队,混在人群中,等待守卫的盘查。
那些羽林卫盘查地十分仔细,连祖上三代都要登记。
看来魏渊明还是笃定他们没逃出蕞都。
林憬很紧张,左顾右盼,然而,更让他紧张的是,他在那些羽林卫中看到了一个熟人!
宁织锦!
“那个……是阿观……”
阿观是宁织锦的小字,澹台素不认得这个名字,却大致可以从林憬的语气中,猜到对方很有可能认出他们。
澹台素不说话,私下却不动声色地搂住了林憬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以一种比较亲密的姿势来到城门口,接受盘问。
“姓名?”
“我姓秋,秋仙贞。”
“啊?怎么这么女气?家住何方?祖上操持何业?”
“我是金鸣国人,在此旅居,祖上在金鸣国经商,我来梁秋国修炼,现在是打算回去奔丧,找寻家人的尸体。”
“嗯……”
每年有不少来自金鸣国的富家子弟来梁秋国学艺修行,这并不稀奇。
“他呢?”
“这是我的金盏奴,我的奴妾。”
富家子弟养一个金盏奴也不算奇事。
“叫什么?”
“他叫兰儿。”
十个金盏奴里八个叫兰儿,十个小倌里九个叫清风,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他怀里抱着什么?”
“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