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说。”她又恢复了刁蛮的本色,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知道我来过,六王府每天就会消失一个人。”
他说完,傲然转身,打开门,一瞬间又消失在夜色中。
笑语将门窗紧闭,不停的拍着心口。明天无论如何,要让人在每扇门窗上加上十道栓扣,看他还怎么进来。
夏梓洵脱去夜行衣,侍女们又过来伺候他换上正装,奉上茶盏。
他从袖中掏出那张画,递给坐在一旁的女子,有些得意的说:“小丫头今天向我示弱来着。”
女子接过纸问道:“这是什么?”
“她画的,以卵击石,好比我和她。”
女子慢慢将画打开,噗嗤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心里又一次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这是什么?”
“卵。”
“这呢?”
“山石。”
“山石是什么形状?”
“长方。”
“长方的山石看起来像什么?”
“什么?”
“棍子。”
“棍子?”
“棍子和鸡蛋在一起是什么?”
“。。。。。。”夏梓洵瞬间明白了。
陆子璃一夜都没有睡好,原来设想的弥补新婚夜,居然变成了孤枕难眠,他的心底更加的失落。
夏沫儿为什么和当年的茉儿有着一样的面容和声音?她们的名字为什么那么的相似?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笑语到底生气到了什么程度?会不会永远都不肯原谅他?还是,过了明天气消了就好了?自己又将如何面对那张熟悉的容颜?
他的心很乱很乱。如果夏沫儿就是当年的白茉儿,他又该怎么办?
睡得不好,起得却很早,迫不及待的来到偏院,却发现大家比他起得更早。
“钉的结实一些,多钉几个。”笑语穿着一身便装,正在指挥两个家丁在门窗上叮叮当当的做着什么。
“怎么了?”他大步向前,诧异的询问道。
“多钉几个栓扣,最好是里面也可以上锁的,防贼防盗。”笑语头也未抬,一眼也不曾看他,淡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