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沈灼所说那般,赤裸裸地真相放在江婉宁面前,江婉宁反而更加精神,听说有实验组,几乎是一口就答应了。
江婉宁死死抓紧床单。
她不会,不会让沈勇和沈黎好过,她要折磨这两个人,最好能把她所体会的痛苦全都体会一遍。
江婉宁抱紧了手里的小罐子,温柔地摇晃,手轻轻拍着罐子的后背。
“别怕宝宝,妈妈会给你报仇的,妈妈永远永远爱你。”
门外,任家几个人面面相觑,自从得知真相后,江婉宁就成了现在的状态,有时候清醒的可怕,医生说沈黎的腿可以保着,只是要很多手术费,否则就只能截肢了。
江婉宁却面色冷漠,“给他截肢。”
任家只能依着她,但有时候江婉宁又像是变了一个人,抱着怀里的罐子,像是抱着宝宝一样。
任天阔叹了口气,“不要去找沈灼和周家的麻烦。”
至于沈勇,沈黎和江婉宁不在,他坐在空荡荡的家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沈灼的话,以及那些照片。
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呢?
和江婉宁虽然清苦但是小家一点一点富裕起来,明明他也有过意气风发。
他为什么要出轨?沈勇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看向随风飘舞的纱帘,他缓缓站起来,然后把纱帘拽下来,捋成了一条。
“沈灼!你还知道吃饭吗?”
周烈一抬头,沈灼也松开手,身上绑着安全绳,让沈灼顺利降落下来,他看向周烈,“累了?”
周烈没好气地解开自己的安全绳:“已经十二点了。”
自从沈灼说要爬龙塔大厦后,就拉着他开始高强度训练。
无绳攀爬是死亡率最高的极限运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一旦掉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就算带着跳伞,在这么短的高度也无法打开,更会限制身体的灵活性,所以无绳攀岩,绝无退路。
沈灼一确定后,和周烈去度假了几天,回来就开始跟不要命一样开始训练,还要拉着周烈一起。
沈灼上辈子是训练过的,他再熟悉一段时间应该不错了,至于周烈……沈灼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取消那个提议。
“算了,我一个人爬,你没训练过。”
可没想到,周烈忽然道:“这五年里,我每一天都很充实。”
沈灼愣了一下,枕着周烈的肩膀,轻声道:“周烈,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五年是怎么过的。”
周烈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不停地工作,滑雪,攀岩,跳伞,也会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
周烈说了很多,但是没有赛车和之前最喜欢的打拳。
“但我没想过死,之前都是有绳攀岩。”
周烈未尽的话,沈灼知道,因为他留下了一封信,要周烈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沈灼张了张唇瓣,果然,就和小云朵所说的那般的,原剧情里,他和周烈任何事情都要争个高低,他要拿wrc冠军,周烈就一定要跟他抢,他要无绳攀岩,周烈下一秒就能破他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