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点头,转头望向正在教族民识别抗蛊植物的柳如烟,对马腾道:“南中多瘴气,百姓苦圣典的巫蛊之术久矣。我们不仅要破邪阵,更要教他们种粮、治水、辨药。”
话音未落,斥候急报:“圣典残余逃往乌戈国,说服兀突骨率‘藤甲兵’来袭!”陈果握紧寒蝉戟:“藤甲兵虽悍勇,但怕火。。。。。。不,我们有更好的办法。”
第六节藤甲归心
午时三刻,乌戈国藤甲兵抵达泸水河畔,却见护民阵将士列队相迎,阵前摆着数十车粮食、布匹和草药。兀突骨勒住战象,望着陈果腰间的护民玉简:“你就是护民阵的首领?圣典说你们是来屠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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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典才是屠城的恶魔!”陈果挥手示意,柳如烟冰戟轻点,冰晶投影映出圣典在南中制造的惨状——堆满山谷的百姓尸体,被蛊毒折磨的孩童,还有被强征为祭器的藤甲兵家属。
兀突骨脸色铁青,突然甩鞭抽向跟随的圣典使者:“狗东西!竟敢骗我!”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某曾听闻,护民阵在中原治水屯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乌戈国愿归附,只求保我族百姓平安!”
陈果扶起他,将刻有“护”字的藤甲令牌挂在他颈间:“护民阵从不屠城,只会救人。即日起,藤甲兵改编为‘护民屯田军’,如何?”兀突骨大笑:“某虽粗鄙,却懂得‘滴水之恩涌泉报’!”
第七节南中新政
未时初,护民阵在南中设立“民生医馆”,柳如烟带着祝融夫人用冰灵力冷藏草药,郭嘉则与孟获的族老讨论《南中桑蚕策》。陈果望着族民们用圣典的巫毒旗幡改造成渔网,转头对陆逊说:“让张任将军的无当飞军来教教他们,如何在山地种梯田。”
“陈将军,”孟获不知何时醒来,扶着木杖走来,眼中已无蛊毒的浑浊,“某曾以为,只有巫蛊之术能护族人平安。。。。。。”陈果摆手:“护民阵不干涉族中习俗,只望百姓能吃饱穿暖,不再被圣典胁迫。”
祝融夫人端来用冰灵力冰镇的酸角汁,对柳如烟笑道:“早就听说中原女子多才,今日一见,柳姑娘的冰术竟比我族的巫法更实用。”柳如烟挑眉:“那是自然,改日我教你用冰晶保存猎物,可保鲜十日不坏。”
第八节星火燎原
申时三刻,陈果站在南中山顶,望着柳如烟用冰戟在泸水河畔画出灌溉渠,马腾的铁骑正在教族民使用改良后的农具,远处的梯田里,新播的麦穗在护民灵力滋养下泛着金光。他忽然想起父亲手记中的最后一页:“护民之路,道阻且长,然民心所至,星火可燎原。”
此时,斥候送来急报:“圣典余孽逃往交州,士燮的‘岭南军’似乎在包庇他们。”陈果望向更南方的云海,握紧寒蝉戟:“交州多雨林,百姓受瘴气和苛政双重压迫,正是护民阵该去的地方。”
柳如烟走到他身边,冰戟在夕阳下划出优美的弧线:“士燮家族世代镇守交州,若能招降,岭南百姓便可少受战火之苦。”陈果点头:“明日拔营,先回成都休整,再南下交州。这一路,我们从北到南,从冬到夏,每一寸土地都在见证——”
“见证护民阵如何让邪祟消散,让百姓安居。”孟获接过话头,身后跟着捧着新麦种的族民。远处,兀突骨正用藤甲兵的战鼓改造成打谷机,笑声混着麦香,在南中湿热的空气中弥漫。
夜风卷起护民阵的旗帜,将“护”字金粉吹向交州方向。陈果知道,前方还有士燮的岭南军,还有圣典最后的疯狂,但他看着身边的孟获、祝融、兀突骨,看着柳如烟与族民们笑闹的场景,心中充满必胜的信念——护民阵的火种,已经在中原、西凉、益州、南中生根发芽,终有一天,会在天下每一寸土地上,长成遮天蔽日的麦田,守护黎民百姓的每一个春天。
“传令下去,”陈果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却又充满力量,“让弟兄们好好睡一觉,明日我们回家——回成都,回那个正在重生的长安,然后,向岭南进军。记住,我们的刀枪为谁而举,我们的汗水为谁而流——为了天下百姓,永不停歇。”
暮色渐沉,南中村落升起袅袅炊烟,那是用圣典祭坛的木材燃起的炉火,温暖而踏实。护民阵的将士们席地而坐,听着族民们用竹笛吹奏的民谣,看着柳如烟用冰戟为孩子们捏出的麦穗灯,忽然明白: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从来不是巫术或兵器,而是人心所向,是对和平安稳的执着渴望。而他们,正在用生命守护这份渴望,让它在乱世中,永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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