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你。
但有一点,内务府的采买不能再从小五安排的商人那里进货了。
用朕的钱来笼络他的人心,官场迟早被他弄得乌烟瘴气!
人人以利自得,不用十年便会贪官便地了。”
“那行,但您也得答应我,给足五哥交接的时间。”
“嗯?”
刘塬愣了一下。
刘永铭说道:“真要查起来,内务府里的那些个烂账五哥他脱得开关系么?您若是真想办五哥,刚刚就把他关进宗人府去了!
即是放了他一马,那就别为难他了,给他留足时间去处理那些东西。”
刘塬笑道:“没见你跟他关系这么好过呀!”
“虽然我爱跟他们争些口舌,但毕竟是兄弟,都是您儿子,为这点小事不值得关他一辈子!
话又说回来了,我真要是落井下石,您又该不放心我了!
谁知道您下一个是不是会将我给圈禁了。”
“哈哈哈!”
刘塬大声得笑了起来:“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父皇您心里跟明镜似的,您几个儿子能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您心里都有数。”
“这一点你便是真比你大哥强不少!
对兄弟还算是不错。
行!
都依你!”
刘永铭听得刘塬这么说,傻笑了一声。
刘塬见得刘永铭又露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傻笑什么!
刚刚说得那么正经,现在又换成这一副嘴脸。”
刘永铭笑道:“父皇都发话了,五哥那里一退场,那内务府的采买生意儿臣自然自己就担下来赚了。
一想到要发财,自然就会发笑。
您放心,不会赚您太多。
反正每年省下五万两银子是有的!”
皇帝一听,愣了一下,问道:“五万两?能省下这么多来么?”
刘永铭笑道:“那是呀,御膳房的鸡蛋论个买的,上下一起贪,光光这个一年省个千把两银子都有。
更别说别的了。
父皇还想再省点银子?”
“你说。”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拆会计司为二,一为出纳监,二为进财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