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卷纸拿出来啊,”班主任指着黑板,“就这道题,非常重要啊,我好好跟你们讲一遍。”
秦臆博忸怩地从书桌下面拿出被揉成一团的试卷。
十分高傲道:“这么重要,那我就听一下吧。”
她还没展开试卷。
就听见班主任的马克笔指着黑板,敲了敲。
“那个解题思路搁黑板上啊,讲完以后,我觉得这道题很简单,啊。”
班主任看向秦臆博。
“秦臆博,你会了吗?”
秦臆博立马扬起一个狗腿式的笑,尽管她的试卷还没展开。
“啊,老师我会了,会了,会了。”
她连说三个“会了”,似乎是生怕老师不信。
接着道:“这么简单,肯定会了。”
班主任十分欣慰道:“那秦臆博都会了,那陶宇凡我得给你讲多少遍啊,能给你讲会啊。
“你再不会,你就问秦臆博。”
秦臆博:“……”
她一只手手肘撑在桌上,轻轻扶着自已的额头。
一抹心虚席卷而上。
余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陶宇凡,有些心虚,有些……幸灾乐祸。
班主任翻开卷纸,双手环抱。
眉头皱在一起。
“来,咱们接着往下讲。”
秦臆博终于将试卷展开了,她胸有成竹道:
“讲后面可重要了,我可得好好盯住你。”
却见她话刚落下。
班主任便十分嫌弃道:“这后面题太基础了,没有必要讲了。”
秦臆博倒吸一口凉气。
150的卷子,她考了70。
老师翻了个遍,来了句:“太简单了,没有必要讲了。”
她甚至有一种自已这么笨,没有必要存在的恍惚。
紧接着,老师让同桌间交换试卷。
鉴于早上秦臆博还在生周焕的气,一早上都不带搭理他的。
此刻。
她恶狠狠地瞪着周焕。
手中的笔狠狠戳在桌子上。
周焕一阵肉疼,似乎那笔不是戳在桌子上,而是戳在他大腿上。
“拿来吧!”周焕狠狠抽过她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