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王尔德没见过魏尔伦,被形容词给震慑住了。
地中海?
他脑海里跳出了画。
奥斯卡·王尔德今学会了一个骂人带脏字的新词汇。
“过,那都是过去了。”麻生秋也把诗歌集丢回王尔德怀里,“他今后会会掉头发,我知道,法人的发际线大概都靠谱吧。”
奥斯卡·王尔德好奇:“你伤了?”
麻生秋也说道:“拜你所赐,现在满脑都是他的诗歌集。”
奥斯卡·王尔德哈哈大笑,半趴在床上,棕发过耳,厚厚软软,俨然是一个暂时用担脱发的爱尔兰人。他支着下巴,试图凹出一个风骚苗条的水蛇造型,奈何高估了自己略壮的身材。
麻生秋也通过脸圆的他,想了宛如阿波罗的金发王尔德,一阵语。
这伙的颜值、体态差别太大了。
“先生的法语很好听,在法生活过很久吗?”
“没有。”
“自学的吗?”
“如果你爱上一个法人,你也会有一口地道的法语。”
麻生秋也冷睨着奥斯卡·王尔德,从没有把对方当未成年人看待,“用试探我了,我会跟你说我的过去,你该了解的自然会了解,该了解的就一个人慢慢去胡思乱想吧。”
奥斯卡·王尔德微微苦笑:“我第一次发现有人这么难讨好。”
麻生秋也宁愿自己当一个让人讨厌的人。
可惜,奥斯卡·王尔德马上就说道:“但是我仍然想要你开,想要你真实意地为我微笑,那一是价值连城的画。”
麻生秋也低头去看手背上的缝合线,难想象身都是这种东西。
“我现在很丑。”他解,“应该符合你的审美。”
“你错了。”奥斯卡·王尔德摇头。
年龄尚小,早已学会撩人的爱尔兰少年陶醉地看着他,眼神保留清明,是再纯粹过的对容颜之美的痴迷。
“你美我害怕你一出门,我就法保护你了,太奇妙了。”
“先生。”
“我用我这辈最郑的态问你——”
奥斯卡·王尔德脸色略带羞涩,眼中写满了对美的期盼,“你有妹妹吗?”
麻生秋也恍惚间,仿佛见了第二个贼死的维克·雨果。
我没有妹妹真是让你们失望了啊。
弟弟,要吗?
只要你们愿意,彩礼钱我出,也能当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