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精力旺盛地跟他科普起了巴尔扎克的就,男人间的题少不了女人,聊着聊着,不小心就拐弯到了巴尔扎克如何写信哄女孩子的技巧,要十九纪“网恋”的爱好者,非巴尔扎克莫属。
“相比雅克大街38号,巴斯街10号比较值得去一看。”维克多·雨果透露道,“那儿有奥诺雷为了躲避债主的暗梯和后门,许多读者通过后门入纪念馆,还有那一张伏案创作过许多作品的书桌。”
麻秋也满脸复杂:“巴尔扎克先欠下了很多债务?”
维克多·雨果有多言,老顽童般地耸了耸肩。
他有资格稍稍自傲。
在所有文豪里,他算是有钱、且负债过的人,每当回忆起疯狂借钱投资、每次破产的巴尔扎克,他就有一股久违的冷汗冒出来。
直到巴尔扎克去,对方尚欠了二十一万郎的巨额外债。
这笔钱在死后的日子里才陆续偿还干净。
维克多·雨果为他介绍巴黎的风土人情,麻秋也则想到无数负债累累的文豪,对富裕的雨果先的钦佩情更上一层楼。
“雨果先,您守住财富的秘诀是什么?”
“记账。”
“收支的记录吗?”
“对,在我家里我严厉要求每个人给自己记账,养了这个习惯后,我就知道每一笔郎花到了哪里,该不该花。”
维克多·雨果的这个怪癖,压制得情人不敢乱花钱。
同时,维克多·雨果感到沉重:“我讨厌收到的就是欠条了。”
麻秋也道:“那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维克多·雨果诧异地瞥他,双方熟悉得太快,他有一点猝不及防,对方竟然怀疑自己欠别人的钱?
“你的错。”
他与同时代的许多文豪是朋友,而那些人……经常钱。
“那些也为了我的‘财富’一。”
维克多·雨果的唇角噙着笑意,卷翘的胡子围着脸颊半圈,许多朋友已经离,那些人留给自己的欠条为了缅怀对方的物品。
同游数日,雨果的情人朱丽叶·德鲁埃难免有一些吃醋。
她习惯给雨果每日写情书,在信中提道:“您天出门,晚上回来,究竟是哪位巴黎的美人让您流连忘返,却小气地不肯让您留宿。”
维克多·雨果看了信就哈哈大笑。
他甚至乐观开朗地对麻秋也炫耀道:“这是我的情人,我未过门的第二任妻子,她比我小四岁,我恩爱如年轻的时候。”
麻秋也无想象那是一位老妇人,爱情使得他摆脱暮色。
维克多·雨果意有所指:“你该活得像个年轻人,看上谁就去追求。”
麻秋也抿唇,无奈地笑了笑。
“我有结过婚。”
“你的感情破裂了吧?”
维克多·雨果一针见血,令麻秋也心塞。
“这种为情所困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还是太保守了。”维克多·雨果洒脱地道:“一次失败,再试一次,次数多了,总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人,我的第一任妻子就支持我去寻找情人。”
麻秋也对这样的爱情观谢敬不敏。
想到雨果先与妻子闹矛盾期间写下《巴黎圣母院》,他不禁探寻:“许多作家在创作小的时候会参考现,我能冒昧问您一个问题,《巴黎圣母院》的卡西莫多有原型吗?”
维克多·雨果摸着胡子,淡淡地笑了,回避了这个题。
“卡西莫多就是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