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酉俯下头,把下巴隔在她的肩膀上:“我什么时候高兴了,就戒到什么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高兴?”她觉得司徒酉每天晚上那啥的时候都挺高兴的啊。
司徒酉低低一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顾薛衣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只要酒儿能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司徒酉嘴角微扬,望定了她。
“真、真的!”怎么觉得司徒酉的眼神如此危险呢?
司徒酉丢下半天也没翻过一页的书册,双手齐出,搂住了顾薛衣:“这可是你说的。”
“嗯……唔……”女皇陛下驾轻就熟地撷获她的唇瓣,尽情享用送上门来的皇夫殿下。
薄衾自两人肩头滑落,恰恰停在腰间,遮盖住两人纠缠着的双腿。女皇陛下的手早已顺着顾薛衣背部的曲线攀了上去,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熟练地扯开她的衣带,里边一抖,便顺利将她的衣服褪了下来。
这个姿势好,顾薛衣完全紧贴在她怀中,毫无抵抗之力,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想起几日前的那个晚上,司徒酉心火都起来了。
我说过我会找回场子的,顾薛衣,你自求多福吧。
秋夜微凉,寝宫中却俨然燃着一片灼人的热火。
良久,顾薛衣含糊的声音传来。
“酒儿,你……你现在高兴了么?”
“还差了点。”恼怒她此刻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司徒酉的手轻快地滑入顾薛衣的双腿间,令她再无能言语。
唔……这样……酒儿……应该高兴了吧……
顾薛衣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悲剧的先皇,悲剧的小薛,悲剧的张民……
60
和亲使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司徒酉又在心中默念这首诗了。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打过第七个哈欠后,司徒酉决定这几日还是不“侍寝”了,免得来日直接睡在了朝堂上,为自己的“明君”生涯抹黑。
好在朝臣奏事,眼睛按礼都是看着御陛的,否则自己哈欠连天的丑态就可一览无余了。
又一个哈欠过后,她眼角带着泪花,随口问道:“丞相,皇叔今日为何没有上朝?”
顾丞相咳嗽一声,苦笑道:“回陛下,老臣不知。秦王许是睡得迟了,又或者身体抱恙而忘了遣人告假……”
司徒酉点了点头,道:“李敬亭。”
“臣在。”李敬亭利落地出班,跪在殿中。
“朕几日前让你送各家闺秀的画像到秦王府上,你可办妥了?”
李敬亭神情间颇有无奈:“回陛下,画像是送到了,王爷也收下了,只是……只是看他的样子,似是不大喜欢。”
“哦?”司徒酉提高了声音:“全关中待嫁的女子放在那里任皇叔挑,他还有何不满意的?”
“这个……臣便不知了。”李敬亭低头掩下笑容——这侄女忙着帮叔父续弦,倒是古怪得紧。
司徒酉轻哼道:“即刻命全国各地送未嫁女子画像来京,不得延误。朕就不信,这全下天,都挑不出一个皇叔看得上眼的女人!”
“咳——”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神情古怪之极。
如今国家的未来可就寄托在这秦王爷身上了,说他此刻是匹种马,也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