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矫又看到定安公藏着隐秘,也验证了她以前掩藏身份,现在掩藏自己有杀人身手的本事,也合情合理。
这是一场充满隐秘但又合情合理的突袭,也是一个卫矫有兴趣看热闹没兴趣揭穿的故事。
果然,看完了她和定安公的对答,卫矫果然没有再阻拦。
她顺利地脱身了。
“从后门进,从后门,别让其他人看到。”
定安公夫人的声音从外传来。
到家了。
莫筝裹紧了斗篷,打个哈欠,后半夜可以睡觉了。
……。
……。
夜色更浓,长街上火把更烈。
卫矫坐在一具尸首上,打个哈欠:“听得都累死了。”
“难道说,这些人跟白马镇那些所谓的山贼是同一伙人?”一个绣衣蹲下来用剑翻动尸首。
可惜在白马镇没有见到所谓的山贼尸首,冀郢找了一批死囚充作山贼斩首的尸体没必要看,搜查白马镇现场,也早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这什么人啊跟杨家母女这般深仇大恨。”另一个绣衣皱眉,又眼神闪烁,“而且看起来定安公似乎知道些什么……”
“怪不得那杨小姐不肯来投亲。”有一个绣衣饶有兴趣说,“这定安公家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家事呢?”
先前他们围观,那杨小姐的话引发的定安公古怪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自然都看出古怪。
一个绣衣又看向卫矫。
“都尉,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审一审问一问,说不定能听到更大热闹呢。
“人家舅甥各怀心思。”卫矫说,眼尾挑起,兴致勃勃,“外甥女知道舅舅不可信,但装作很相信,舅舅呢,不知道外甥女一人可杀数人,还做出要呵护的样子,多有意思,咱们揭穿了,还有什么热闹看?”
绣衣们都笑起来。
视线再次扫过地上散落的尸首。
是啊,这些人可是在他们来之前都被那少女杀了,但那少女却在定安公面前做出是被绣衣们救了的姿态。
可见定安公不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女能杀人且已经杀过人。
小小年纪这般厉害的身手。
嗯,也对,正如这少女说的,否则也不可能从白马镇逃出来。
“都尉。”一个绣衣低声说,“那杨小姐适才说的都是真的了吧。”
今晚这事,就是一起针对杨小姐的袭击,跟白马镇袭击的延续,整件事涉及的是定安公府的隐秘。
卫矫支颐嗯了声。
“话挺真的。”他说,声音懒懒,“但这狗东西,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