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百年来的虔诚化为一个个落在她身上的吻,将小恶龙奉为心底唯一信仰。
明酌额间的桃花印记越来越浓,眼神由懵懂变为享受。
闭上眼睛还在心里暗暗说服自已,反正他记不得,她先开心开心。
桃花成林,半轮弯月羞的躲进云层里,再也没出现。
从软榻到灵泉,明酌半眯着眼看淮弥的动作,总算知道他每日偷偷到灵泉好几次是在做什么。
天色快亮两人才睡下,休息了几个时辰,明酌破天荒早早醒了。
看着旁边抱着自已的未着衣物的淮弥沉默半晌。
果断穿好衣服收拾东西跑。
将藏在床下的好几箱亮晶晶宝贝装好,爬到床上亲了口淮弥的嘴巴,收拾好小包袱头也不回的跑了。
淮弥醒来怀里空空,揉着眉尖从榻上坐起,身上薄被滑落露出一片精瘦冷白胸膛。
嘴角破皮,身上几道抓痕极为显眼,一副被人吃干抹净的模样。
昨晚记忆模糊,淮弥竟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心下奇怪目光锁定了桌上倒着的酒坛。
‘忘春酒’
昨夜是他喝的?
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对劲,他盘腿坐下将手随意搭在腿上。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脑中记忆渐渐显现,无比清楚的疯狂记忆。
他叹了声气缓缓睁眼,竟然真的将人欺负了。
懊恼许久,淮弥才发现异样,怀揣着一丝希望将小恶龙储藏宝物的地方看。
空了。
淮弥不敢相信将清麓谷翻了个遍,真的没有明酌的身影。
是将他吃干抹净觉得索然无味跑了,还是被他欺负心下难以接受迫于无奈走的。
白发男子独自站在风中懊恼,背影孤单找不到头脑。
明酌跑了,淮弥一刻不停歇将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找了个遍,毫无所获日渐偏执暴躁。
找不到人甚至还将肉球锁起来了。
大有一种分手后将宠物扣押下只为见她一面的疯魔。
明酌独自一人跑回魔渊找娘亲,背着小包袱总算跑进了魔渊。
一口气跑到珑殿,明酌站在门口泪眼汪汪喊,“娘亲,我回来了。”
兴冲冲迈进一只脚,两名鳞甲兵将武器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无关人员,禁止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