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酌连着哦了两声,笑的一脸心虚,“这种脱衣服啊。”
她还以为付思宴要脱光光做坏事呢。
付倦弯下腰凑近她的耳畔,戏谑笑着缓缓开口问,“要不然是哪一种脱衣服?”
被拆穿心思的小企鹅连连摇头,脸颊越来越红,语速很快像是在欲盖弥彰,“没有,我没乱想,我什么都没想。”
“在这儿还是去哪里?”
付倦忍俊不禁,仗着她看不到唇角的笑扬的高高。
“就在这儿。”
明酌的手被他牵着放到他领口的扣子,付倦很少穿白衬衫,身上这件还是几分钟前才回去换上的。
她踮着脚脑袋歪到他胸口前,两只手摸着圆圆的扣子。
起初几粒解的很顺利,逐渐往下她的手指不可避免会碰到付倦的肌肤和温度。
手指逐渐不受她控制,手指和纽扣斗争很久还是没能成功。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
付倦看她无意识舔唇的动作猜到她紧张,右手掌心包住她的手腕。
“别着急,是扣子太难解了。”
他的气息洒在她耳尖,让本就热的耳朵更艳丽,只能伸手用头发盖住。
指尖一路往下,明酌解开手指还捏着他的衣角,乖巧抬头告诉他好了。
在付倦指引下,明酌努力踮脚将衣服从他肩上褪下,露出他左侧胸口的纹身。
一只捧着花束的小企鹅。
明酌的头顶偶尔会擦过那只小企鹅,发丝在他胸膛来回扫荡。
小企鹅捧着花停在他心口,明酌一脸羞怯站在他身前。
明酌拉着他左手的袖子往下,动作有些迟疑,“会疼吗?弄疼了就告诉我。”
“不疼,可以用力。”
明酌点头,将那件衣服还给他,声音比之前更小,“好了。”
指尖滑过他的裤子,明酌犹犹豫豫还是问出了口。
“这个也要……吗?”
“不用了,进去睡觉吧。”
明酌后退两步飞快将门关上,速度快的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
躺在床上,明酌的手心仍在隐隐发烫。
视觉消失,但其他的感觉似乎会更加灵敏,硬邦邦的肌肉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好像一个流氓,将他身上都摸遍了。
快被他的眼神吃干抹净的小乖企鹅还在偷偷忏悔,丝毫不怀疑是坏蛋的圈套。
付倦没去上班,明酌在赖床,付倦在她门口徘徊敲门,里面的人都没动静。
他将狗窝里的石榴抱出来,语气破天荒的温和,“喊她起床。”
小石榴顺着门缝跑了进去,不敢上床就使劲踮高脚脚用脑袋去蹭明酌放在床边的手。
石榴在床边使劲蹦蹦跳跳,刚跳起来就被明酌伸手捞了回去。
明酌将吵人睡觉的小胖团子抱住塞被窝里和自已一起睡,嘴中睡意哝哝嘟囔,“别闹,石榴榴。”
石榴还没忘记自已进来的任务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直到屁股被明酌打了一巴掌,彻底老实安静了。
不是它不想吵,只是麻麻的被窝香喷喷,怀里暖呼呼,巴掌还火辣辣。